三天一早,迟迟得不到尤利和袁谭胜利消息的四大家族,有些蒙了。
就算这两个年轻人,杀死那个杂碎之后,得意之下,兴奋过度,带着五百武者好吃好喝好玩一条龙下来,一个晚上也够了,怎么现在,音信杳无。
这是怎么回事?
四大家族的中层很快在尤家花园里一处不起眼的小凉亭内开了碰头会。
“尤利这小子,是爱玩了点,也不至于这样,死活不吭一声吧。”
“说不定,现在还在女人肚皮上滚着呢。”
“没准是睡了良家,一晚上玩不腻,流连忘返。”
“那袁谭呢,那小子总不像尤利这样色中恶鬼吧。”
“谁知道呢,没准两人玩一个。”
“即便是这样,妈的。那五百名武者,怎么一个也联系不上。”
“没准都在女人肚皮上。”
这句话就纯属无稽之谈了。
立刻有人站出来,大骂:“放你娘的狗屁。”
“你急什么,姓沈的。”
“老子家里死了人,不是来这听你们说这些乌七八糟的东西。”
“你他妈的老子就说了,怎么滴,怎么滴吧。”
死了沈鹏的沈家人和死了曹信的曹家人,骂骂咧咧,和另外语气轻松的两家,颇有吵起来大打出手的架势。
这时候,从大门口位置匆匆跑来一名身着尤家下人服饰的总管,他连滚带爬,声音带着浓浓哭腔。
“诸位老爷,刚刚得到楚州那边送来的消息。”
“坏事了。”
“坏事了。”
老管家一脸惊慌。
“快说!”
“少爷他们,都都被杀了。”老管家满脸惊恐地说道。
“什么!”
“怎么会这样?”
“谁敢,这不是在我云天四大家族的脑袋上一再拔毛吗?”
“哪个该死的狗球玩意,敢做这样冒天下之大不韪的事!”
“找死!”
四大家族的人,纷纷起身,短暂的惊骇之余,纷纷捶胸顿足,破口大骂起来。
“那边的消息说是,是”老管家面色犹豫,结结巴巴地说道:“是楚州驻军,硬逼着两位少爷和五百武者,生生喝下毒酒。”
“毒酒,足足有半吨。”
老管家一脸戚戚然,“少爷他们都是被毒死的。”
“楚州驻军?”
“是军队干的。”
“怎么会这样?”
“尤利和袁谭怎么会得罪楚州驻军。”
一众人纷纷哑火,哪敢说楚州驻军一个不字,当即秒怂。
场面在短暂的热闹之后,很快陷入安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两个惹祸精,怎么会得罪楚州驻军?”
“那边会不会找咱们的麻烦?”
“赶紧撇清关系,不行,不行,我曹家要召开发布会,好好对楚州驻军解释一下。”
“有道理,我沈家也要开发布会。”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准备。”
“快!”
方才盛气凌人一副老子天下第一阵势的四大家族人员,纷纷鸟兽散,生怕跑的慢了,发布会开的晚了,被楚州驻军给惦记上。
这些人,可都是抄家灭门的祖宗。
谁,吃饱了撑的,敢去撩拨?
十分钟后,云天四大家族连续召开发布会,把整个省城的记者们忙的不可开交,拍照,写稿子,收集数据。
这帮人,在四大家族开完发布会之后,立刻赶往楚州,前往楚州驻军,打算哪怕是削尖脑袋也要得到尤利和袁谭等人被毒死的详细过程和真相。
结果是,被守门的士兵一阵痛打,打的这帮人哭爹喊娘,灰溜溜地滚回省城。
叶去病对这些已经不关心了。
云天省四大家族,说好听点是当地豪强,说不好听点,在他叶某人的眼里,和土鸡瓦狗有何区别。
一句话,就能让这些为富不仁的家族,破家灭门。
连带着那个什么严家贵妇,都不值一提。
贺铸一大早打来电话,询问如何处置这对丧心病狂的母子和两名保镖,叶去病回复短短四个字,“等严豹来。”
此刻,他真正关心的是,孙策一走快三天了,到现在也没有一个电话打来,非常不寻常。
这时,他忽然想到,孙策临走前在车里放下的空井矿泉水。
据说是楚州近些年本土冉冉升起的明星企业,抽取的是当地数百米地下的泉水。
现在市面上销售的甘泉酒,用的便是这泉水做原料。
索性,叶去病来到车库,从后备箱里将那半箱子拎到客厅,取了一瓶,漫不经心地拧开口,就要大口饮下。
不过,在拧开瓶口的同时,叶去病感到不对劲。
这矿泉水,似乎有问题。
他慢慢喝了一小口,脸色微变,惊道:“断肠散。”
要知道,他在医道一途,比武道走的更远。
立刻就辨识出了这矿泉水瓶里掺了武者最害怕的散功药。
再打开一瓶,拧开一闻,有。
第三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