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巴掌,竟然拍死数十人。
简直恐怖如斯。
贺铸离得最近,对叶帅的恐怖感触最深,惊的差点跪下来。
一众北境兵,在短暂的失声之后,不约而同的连连举刀怒吼,“叶帅,威武。”
“叶帅,威武。”
这,是他们的无敌信仰,永远的不败战神。
一人,可抵百万雄兵。
“王将军死了,王将军死了!”
“他杀死了王将军!”
“该死啊,为王将军报仇!”
“弟兄们,跟我上,为王将军报仇!”
主席台下,近万名童王兵先是一愣,很快有亲近王雄的校官带头,扛枪冲锋,形成一个箭头,对着主席台蜂拥而来。
近万,对三千,即便姓叶的武道如此厉害又如何,众多童王兵磨也能磨死你。
“冥顽不灵。”
叶去病冷哼一声,摊开的五指猛然对着众多童王兵冲锋浪潮轻轻一压。
一个比方才更大更实质感强烈的手印,将那群不下于数百人的冲锋队伍,当场摁在地面,摁成一团肉泥。
而后,反掌向上,轻轻一收。
地面,如掘地三尺,整个厚达半米的泥土被骤然掀起,如滚雪球般,将其后的近万士兵尽数掩盖。
短短两个动作,五千童王兵,当场被杀。
剩下的五千,形容呆滞,胆气全无。
“都砍了。”
叶去病冷冷道。
“是。”贺铸眼中泛出寒芒,立刻下令。
北境兵收到命令,马上上前,将不敢反抗的五千童王兵尽数斩杀殆尽。
慈不掌兵。
一将功成万骨枯。
若是没有铁血手段,叶去病怎么会坐稳北境统帅大位。
军人,信奉强者,而不是唯唯诺诺的良顺之徒。
这次,他要给童经天一个深刻无比的教训。
一时间,整个楚州校场,血光冲天,近万头颅被堆好后由专车送往童王府。
尤利和袁谭,早就被吓得魂不附体。
尤其是尤利,已然尿了。
站在那里,走也不是,极其尴尬。
至于那五百名武者,则是吓得纷纷低头,想跑又不敢跑,一个个神色惊恐,不知道如何是好。
来之前,他们雄赳赳气昂昂,一个个大言不惭,叫嚣什么杀鸡焉能用牛刀。
现在,已然被吓成手足无措的小鹌鹑。
那几名化劲宗师,再也没有之前倨傲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势,而是灰溜溜地躲到队伍最后面,根本不敢露头。
这尼玛的对方不仅仅是位大将军,更是一位深藏不漏的武道高手。
武功高的没边,他们哪里见过这样超乎想象的恐怖大佬。
简直要被吓死了。
四大家族,怎么惹上这样的存在,吃饱了撑的,闲的没事去找死吗。
“上去吧。”
韩威一脸若无其事表情,对尤利正色道。
“这个,我,我认错人了。”
尤利眼神躲闪,“我先告辞。”
“告辞哈。”
尤利打了个哈哈,扭头,便想跑。
“认错人了,不好意思,军爷。”袁谭连声附和,然后脚底抹油,就要开溜。
一众武者闻言,赶紧转身,尽快溜之大吉,恨不得爹娘多生几个翅膀,赶紧逃离这个鬼地方。
“你找我?”
忽然,一道淡淡的声音在耳旁响起。
尤利呼吸一紧,心脏猛地一跳,停下脚步,看向来人,又赶紧低下头,结结巴巴地说道:“叶帅!”
“叶帅!”
袁谭看躲不过了,也只好硬着头皮,老老实实上前,规规矩矩地像个乖孙子见到爷爷般,陪着无比小心打招呼道。
“叶帅!”
一众武者,同样有一是一的停下脚步,恭恭敬敬整齐划一地说道。
“找我什么事?”
叶去病背着手,淡淡问道。
尤利:“”
尼玛的不敢说。
袁谭:“”
我也不敢说。
一众武者:“”
谁爱说谁说,反正我们是不说。
“距离十一点还有多久?”
叶去病看向韩威,淡然问道。
“回叶帅,还有十五分钟。”韩威抬手看了看表,认真说道。
“这不是还有十五分钟,你,还有你,这么着急来送死?”叶去病悠然道。
昨晚临走之前,他对尤利和袁谭二人说,今日上午十一点前要是收到两人的死讯。
“叶帅,我不想死。”
“叶帅,求您放过我吧。”
“叶帅,我也不想死,我愿为您做牛做马。”
“叶帅,我等有眼不识泰山,不得已冒犯您老人家,请高抬贵手。”
尤利带头跪下求饶,然后是后知后觉的袁谭,紧接着是一众再也不顾什么身份的武者们。
“叶某若是个普通人,你等如何?”
叶去病冷冷问道。
“”
众人哑口无言。
若是普通人,自然
“来半吨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