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没人敢架这个梁子?”
一旁的叶应宁眉头皱起,他看着叶应钦打了一串电话,均是无功而返,不由动怒道。
想不到,那位传奇将领,竟然在军政两界声名赫赫,没人敢替叶家出头。
“这个小王八羔子,有一套!”叶应钦怒气冲冲,脸色铁青,一字一句地说道:“不给他的颜色看看,怕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大哥的意思是?”
叶应宁寒声道。
叶应钦冷冷一笑,做了一个斩首动作,“待演习过后,派人杀了他。”
“这也太便宜了吧?”
叶应宁冷笑连连。
“你的意思,”叶应钦看了一眼,不免为胞弟的狠辣感到诧异,“株九族?”
“如明时方孝孺之例,诛十族,如何?”
“甚好,甚好啊。”
叶应钦抚掌大笑,心中不快稍稍散去不少。
诛十族,所有血脉联系、门生故吏,一网打尽,可谓之斩草除根!
“哼。”
叶应宁哼了一声,看向南方,眼中泛出寒芒。
“还有,令所有叶家人避入防空洞,同时通过媒体散布叶家配合军方在黄果树瀑布周边进行演习的消息,最大可能消除影响。”
叶应钦想到这一节,对胞弟下命令道。
“是,大哥。”
叶应宁点头,立刻转身去安排。
几分钟后,整个叶家鸡飞狗跳。
少爷公子、小姐仆人们成群结队,朝着叶家祖宅后山的地下防空洞如潮水般涌过去。
不少人骂骂咧咧。
“杀千刀的北境兵。”
“什么玩意,敢在太岁爷上动土。”
“马蛋!”
但骂归骂,这些人还是得乖乖按照家族的要求,乖乖进入划定的区域安顿好。
叶应钦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幕,双手握拳,牙齿咯咯作响。
奇耻大辱!
叶家历代族长,都没有他这般窝囊。
“成田,你先回去。”
他转身,对着一身戎装的叶成田淡然道。
“是,族长。”
叶成田脸色阴沉,转身离开。
“叶铭在哪?”
叶应钦又看向叶应宁,脸色不善道。
若不是叶铭去楚州游玩时非要欺辱良家,惹到了那位头上,叶家不至于今日如此难堪。
“这王八犊子,估计又溜出去鬼混了。”
叶应宁恨恨道。
“打电话叫他回来。”
叶应钦冷冷道。
石虎就驻扎在燕京城边上,若是相对叶铭做点什么,轻而易举。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叶应钦不敢冒这个险。
“嗯。”
叶应宁点点头,拿出手机拨出电话,一连打了三个,但无人接听。
“用通信手段定位一下,派人把他抓回来。”
叶应钦瞪了一眼,脸色难看道。
“立刻,马上。”
“是,大哥!”
燕京第一高楼,明珠大厦,顶楼旋转餐厅。
通体高强度玻璃,四围透光,可以从任何角度俯瞰整个燕京城。
中午,顶楼这一层被大人物包场。
几人在饮酒作乐。
“叶铭,你偷着跑出来,不怕回去了叶伯父叱责你啊。”
一位大腹便便的白胖子眯着小眼睛,端着酒杯,笑着说道。
“无妨。”
叶铭和对方碰杯,一边说着,一边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听说你最近被禁足了,是因为惹到了不该惹的人?”一名正襟危坐的西装男子夹了口菜,放在嘴里咀嚼着,皮笑肉不笑地看过来。
“放屁!”
叶铭狠狠将酒杯在桌上一放,脸色不善,“赵王爷,你可不要信口胡说。”
“干吗动怒啊。”
西装男子是燕京赵家的嫡子,姓“赵”名“王爷”。
燕京四大百年家族,赵沈王薛,赵家排名第一。
但四大家族相对于地位超然的叶家,并不在一个档次。
赵王爷一脸不忿,但不敢过分得罪叶铭,佯装生气地说了句,然后嬉皮笑脸地恭维道:“谁不知道叶少的威风,那个人,其实是自不量力,搞不清楚自身的位置。”
“什么那个人,不就是叫什么叶去病的那家伙。”
名叫薛贵的白胖子眯着眼睛说道。
“哼,再厉害的将领,也不过是我们门阀大族养的狗。”一旁一直闷头喝着饮料的紫裙妖娆女人冷哼一声,言语不屑。
“但现在,这只狗想要咬叶少一口哇。”
薛贵贪婪地看着酒桌上唯一的女人,嘿嘿直笑。
“看,还看?”
妖娆女人瞪着薛贵,拎起身侧桌上的酒瓶,作势欲打,“小心老娘挖了你的狗眼。”
“好了,那条狗不过是虚张声势,他真敢把我怎么样?”
叶铭拍了拍妖娆女人的削肩,大咧咧道。
“奥,是吗?”
妖娆女人鄙夷地看了眼被摸的肩头,翻了个白眼。
她来自王家,王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