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仅仅是我的一个朋友,而且关系不是特别近。”
叶去病一脸平静地看着陆振宇,继续一字一句地说道:“陆永刚想要当着我的面,欺辱唐静,结果,他被杀了。”。
“是这样啊。”
陆振宇机械般点点头,心中疑惑不解,这件事和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说这些做什么?
“我有一位正牌女朋友。”
叶去病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敢问是?”
这个时候,陆振宇思维再迟钝,也知道不妙了。
“苏清雅。”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瞬间让陆振宇魂飞魄散。
这位大人物的女朋友,竟然是苏清雅。
而他做了什么?
他逼迫苏清雅来到这间总统套房,他要欺辱良家
因为一个不是关系不是很近的朋友,二叔陆永刚便死了。
而他招惹的这女人,竟然是对方的正牌女友。
这他妈,自己还能活吗?
“叶先生,误会,误会啊。”
陆振宇哪里还站得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这年头,大人物,都是这般低调的么?
“我不知道她是您的女朋友啊,若是知道,给我十万个胆子,我也不敢这样做。”
陆振宇快被吓死了,声音带了哭腔,痛哭流涕道。
“混账,你做了什么!”
陆机在旁边听得不是很懂,但也能猜到一二。
毕竟,叶去病约他来见面的地方,可是总统套房。
自己这孙子,身兼公差,没事来总统套房做什么。
他伸出手,对着陆振宇的脑袋狠狠拍过去。
而后上前,俯下身子,一阵拳打脚踢。
“逆子,逆子啊。”
陆机一边打,一边害怕的老泪纵横。
陆家,要完了,完了啊。
先是陆永刚,现在是陆振宇,接连得罪叶帅。
若是叶帅震怒不轻饶,定陆家一个大不敬,谋逆大罪,陆家岂不是要满门抄斩,鸡犬不留哇。
打累了,陆机喘着粗气,双膝跪地,大声嚎哭地求饶道:“叶先生,叶先生,请给陆家一个活路吧。”
“我陆机这辈子给您做牛做马,来世同样给您做牛做马,请叶先生高抬贵手,千万饶过我等的不敬之罪。”
“求叶先生开恩呐。”
“求叶先生开恩。”
陆机以头触地,大声磕头,额头顿时鲜血淋漓,顺着他满是皱纹的脸流到花白胡须,并飞快滴淌在名贵地毯上。
“求叶先生,饶命,饶命。”
“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瞎了眼,我是个混蛋!”
“请叶先生,把我当个屁,放了吧。”
陆振宇见平时在省督们面前平起平坐的爷爷此刻卑微到尘埃的样子,哪里还不知道这次是真的惹到了通了天的大人物,吓得身如筛糠,上下牙齿打颤,忙不迭大声求饶。
“叶先生,叶先生。”
陆机满脸惶恐。
他素知道叶帅不喜多言,但此时事关家族生死,也不得不硬着头皮连番求饶。
门外的保镖,事前被命令不准进场,把陆机陆振宇爷孙求饶的声音听得真切,一个个露出目瞪口呆表情。
屋里那位,是谁?
怎么把陆氏财团董事长吓成了小鸡仔。
“你我多少有些交情。”
叶去病目光垂落,冷然看向陆机,“依我的本意,是将他就地格杀了事。”
“不,不。叶先生。”
陆机惊叫。
“啊!”
陆振宇慌了,脸色煞白,对方难不成真是要当场宰了自己。
这一刻,他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早知道这样,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去招惹苏清雅。
这女人背后的男人,太可怕了。
“给我一个理由。”
叶去病起身,漠然地看向两人。
“叶先生,我陆机,就这这么一个长孙事关我这一脉的传宗接代。”
“好吧。”
叶去病点点头,算是认可,起身离开。
临走之前,丢下一句:“死罪免了,活罪难逃。”
说完,他径直走出房门。
孙策紧随其后。
“爷爷,叶先生的话,是什么意思?”
陆振宇感到对方板子轻轻落下,似乎没把他怎么样。
什么死罪活罪的。
“你没感觉?”
陆机起身,一脸疑惑奇怪地看向鼻青脸肿的孙子。
“什么感觉?
陆振宇嘴里不以为然地说着,想要起身,耳边就听到一阵噼里啪啦如爆豆子般的响声。
紧接着,他的双手、双脚,乃至于颈椎大龙的骨头,轰然崩碎。
除了嘴巴还能说话,周身神经在一瞬间,近乎全废。
正如叶去病所说,他现在,仅剩传宗接代的功能。
“爷爷,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陆振宇发出惊恐的大叫。
“唉。”
陆机叹了口气,走出房门,对保镖挥挥手,“马上叫一辆救护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