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跪不跪的时候,眼前的少年忽悠的站起来了。
“都起来吧,本侯爷只是询问并非责问,你们也不要小题大做了。”
虎子轻嗤了一声:还以为他们这家人能有多大出息,原来胆子这么小。
“虎子,走吧,别打扰人家了。”
“是。”
擦肩而过,周欢点头行礼。
就在关门的那一刹那,屋里的人作倒了一片。
朱五六摸了一把头上的汗,刚才他都没干喘气呀,比面对野狼的时候还紧张。
“欢儿啊,你扒门缝瞅瞅?他走了没有,不能在门口还盯着咱们呢吧。”
周欢一挥手,“不能够,人家多大的官,想调查咱老百姓还至于怕墙角吗。”
她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一地的软泥。
“那棵不见得,咱老百姓为啥恨这些当官的呀,他们就喜欢干那地沟沟里的事儿。”
随着一声破碎的声音,屋外传来了一阵骚动。
紧张的几个人匆忙的爬起来顺窗户往外看。
“诶呦我天。”
就差一寸啊,鸡蛋就要糊在朱五六连上了。
门外,“恨”江河的人就堵在走廊里,一颗一颗臭鸡蛋的往人脑袋身上砸。
“小人!不义之人!你凭啥下令给俺们村的人挫骨扬灰啊!你凭啥要烧死他们的肉身!
你们这些人怎的就不能给我们留个念想。
不让俺们回村去就算了,还要焚烧了俺们家的人,你们什么心眼子啊。”
从隐忍愤怒到绝望,走廊里彻底混乱了。
只见打人的妇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手里全是臭鸡蛋的蛋液,抹在了地上,抹在了裙摆上,捶在了胸口上。
带动着客栈上上下下一片哭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