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戚然站在课室门口，表情冷淡的看着夏之栗，一语不发，等着夏之栗先开口。
夏之栗犹犹豫豫的看了程戚然半天，就像是温柔善良的小媳妇面对恶毒婆婆似的，紧张得双手都不安。
若是不明真相的人看到这一幕，铁定以为程戚然在欺负夏之栗。
当然也有明真相，也觉得程戚然在欺负人。
比如李敏元。
李敏元坐在教室里气呼呼的瞪着程戚然，恼火程戚然在欺负他的女神，虽然程戚然话都没说一句。
“七七，听说你偷卷子了？”夏之栗小心翼翼地问。
夏之栗本想问程戚然有没有出卖她，但众目睽睽之下，她也不敢问，只好故作关心程戚然是不是真的偷卷子。
装，继续装，真能装！
程戚然暗暗讽刺。
没有回答夏之栗的话，程戚然依旧冷着一张脸。
看着程戚然自以为是的样子，夏之栗气得牙痒痒，但当着大家的面，她没有表现出她的气愤，可怜兮兮的看着程戚然。
夏之栗继续说道：“七七，你真的去偷卷子了？”
“……”
程戚然沉默，看夏之栗演戏。
“七七，你难道真的去偷卷子了？你为什么要那么傻做这种事情，成绩又不能代表一切，你为什么总是做这种事？”
总是？
程戚然被夏之栗的话气得嘴角微微抽搐，她早该知道夏之栗想整死她的。
夏之栗的声音不小，班里的同学们都听得清楚，当听到总是这两个字的时候，大家都惊讶得眼睛放大一倍。
“……”
程戚然还是好脾气的忍着，不回答，她要看看夏之栗还能说出什么。
见程戚然一直不说话，夏之栗有些说上瘾了，一副难过程戚然误入歧途的表情，伤心道：“七七，我早就已经跟你说过不要做这种事，你怎么不听。”
“我女神真善良，程戚然还真是迷途不知返。”
李敏元双手捂着心口，夏之栗在他心中的天使女神光环形象更加的伟大，对夏之栗也更加崇拜。
“所以我坦白了。”
安静了半晌，程戚然总算开口说话。
只不过，
程戚然的话一说出口，夏之栗便惊讶的看着程戚然，心脏砰砰的乱跳；班里的同学也惊讶的看着程戚然。
不明真相的同学以为程戚然所说的坦白，是承认偷卷子。
只有夏之栗清楚，程戚然的坦白是什么意思。
夏之栗呆呆的看着程戚然，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她不想再众人眼里质问，想找个安静的地方。
“七七。”
“我可没有背锅的习惯。”
“啊？？？”
程戚然的这话，大家又凌乱了，看戏看得脑袋有些乱。
夏之栗听了，强装镇定，但语气有些颤抖地问道：“七七，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点不明白。”
“你很快就会明白了，你觉得我需要偷卷子？”
程戚然反问。
听着程戚然的话，心虚的夏之栗紧张得脸色肉眼可见的变苍白，眼里带着恐惧的看着程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