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栗和白露雪不可能偷卷子。”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是事实说了算，贺老师，请你不要带着个人偏见。”副校长严肃地说道。
数学老师听了，气得咬牙，不再说话。
而程戚然心里则是很开心，她就喜欢看别人被打脸，简直不要太过瘾。
从办公室离开，程戚然脚步轻快的往课室走去，一路上，听着别人议论说她偷卷子的那些话，程戚然并没有放在心上。
因为真相很快就会公开。
程戚然想看看，这些人知道真相之后，又会是什么嘴脸。
程戚然经过夏之栗的课室，正在跟同学聊天的夏之栗看到门外经过的程戚然，心脏一下子紧紧的揪着。
“她为什么看起来很高兴？”
夏之栗用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自语。
藏在桌子下的手紧紧的揪着衣角，害怕程戚然会出卖自己，以前夏之栗有把握，但现在她一点把握也没有。
越想越害怕，程戚然用力的咬着牙。
跟夏之栗聊天的女同学见夏之栗突然不知道在小声自语什么，有些好奇，问道：“之栗你在说什么？”
“啊，没，没什么。”
听到声音回过神，夏之栗有些慌张的摇头表示没事。
“刚才你说。”
“那个我突然有点事，我先出去一下。”
说完，夏之栗急急忙忙的离开课室。
程戚然回到课室坐在座位上，李敏元和杨惜安故意站在程戚然的身边，阴阳怪气的讽刺程戚然偷卷子的事。
“真没想到大名鼎鼎的才女，成绩是偷来的。”
“就是，以前还让她当我们的副班长，简直就是有损我们的班风。”
“有些人的脸皮还真的就是厚，又是跟校草不清不楚，一直凹优秀学生的人设，结果是偷卷子的老手。”
“还好这次被发现了，不然又得被她得逞。”
“这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没错，换成是我，早就没脸来上学了。”
李敏元和杨惜安越说越过分，而且还时不时发出难听的笑声。
‘啪’的一声。
受不了身边有人叽叽喳喳个没完没了，程戚然一掌用力的拍在桌上，回头面无表情的看向李敏元和杨惜安。
见识过程戚然杀气大开的一面。
此刻课室里静悄悄的，大家的目光都看向程戚然，上一秒还在阴阳怪气的李敏元和杨惜安，惜命的秒怂，不敢再说话。
程戚然站起身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阴森的冷笑，抱着双手。
程戚然语速不缓不慢地说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要乱说，这可是还没确定的事，说得这么早，打脸了怎么办？”
“程戚然你不要逞强了，大家都知道是你偷了卷子。”
“大家？”
听了李敏元的话，程戚然故意提高音量，环视了教室一圈，其他同学全部默默的低头回避程戚然的目光。
程戚然最近风评虽然不好，但发自内心，偷卷子这种事，基本上大家都觉得程戚然没有冒这个险的必要。
毕竟，智商就摆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