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黄碧莹躺在会议桌上,汗水将我们两个人浸泡在爱河里,香烟的烟草味混合着荷尔蒙的味道肆意挥洒。
浓郁的程度犹如我们之前欢愉的炙热程度。
在感情上,我并不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甚至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我很少去顾及别人的感受。
黄碧莹的情感,我就少有顾及,猜测,我一直都以为,她也是跟花姐一样,是一个十分潇洒的人,在感情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没有那些小女人的姿态。
但是,其实我错了,黄碧莹是一个感情细腻的人,她的潇洒,她的从容,都是伪装出来的。
所有的情感,都跟其他女人一样。
她爱上了我,但是,她又知道,我们两个人没有最终的结果,当一个跟我超级般配的人出现之后,她就开始焦虑,开始充满危机感,患得患失之下,她整个人都变了。
抽烟,酗酒,甚至是脏话连篇。
我很抱歉,我给她带来这样的负面情绪。
我并不是一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我就像是我喜欢的那些数字一样,很直白,甚至很苍白,多少,有点冷血,没有感情。
我能做的,就是跟她用男女之间的那点事,来安抚她,来慰藉她。
黄碧莹拥着我,亲吻我,跟我享受最后的温存。
理智之后,她十分清楚,我们这种欢乐,持续不了多久,最终,还是会曲终人散。
黄碧莹起身,穿上衣服,续了一颗烟,跟我说:“真的很佩服秦雯,她看的很透彻,做人也很清晰,从来没有被爱情冲昏头,迷了眼,人间清醒。”
我内心压力很沉重。
以前的我,只要躲避仇人的追杀,那时候,虽然贫穷苦累,但是,我不用处理感情上的事。
感情,比任何东西都沉重,他是发自内心,发自灵魂的一种表现。
深入骨髓,触及灵魂。
伤之痛,弃之怨,爱恨纠葛。
我的手机震动了,我看着是花姐打来的。
我就赶紧接了电话。
“喂,完事了没有啊?动静小一点好不好?三叔公年纪大了,受不了那么大的刺激的,风油精都被他买脱销,外面下大雨,你想要他出去散步啊?头上没几根毛了,落汤鸡已经很可怜了,还要头秃……”
花姐调侃式的抱怨,让我啼笑皆非。
我说:“已经……做完准备工作了,等着晚上九点半开盘。”
花姐立即说:“那我们回去了?”
我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我看着黄碧莹,她也看着我,我们两个人都尴尬的笑了一下。
随后黄碧莹打开门,走了出去。
我直接去陈瑜的办公室,坐在办公椅上,打开电脑,进入操作软件,很快,我就听到花姐的声音了。
“阿豪,吃东西了,消耗那么大,你得吃点东西补一补啊,要不然晚上没有精力啊。”
花姐说着,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跟虎子,三叔公他们走了进来。
看到我之后,三叔公就羡慕地说:“年轻就是好啊,那都能抖几下机灵啊,诶呀,上了年纪真的可怜啊,撒尿都要等,憋半天就是尿不出来,羡慕啊。”
我听着就很尴尬,没有接茬。
肥佬跟大黑墨给我递来长乐烧,我抓起来看了一眼,这是冯叔或者的时候,每天最馋的酒。
现在,他已经喝不到了。
我说:“我不喝了,晚上有重大的事,我需要保持清醒。”
三叔公立即说:“是啊是啊,不喝就别喝了,等我们大获全胜之后,再好好庆祝吧。”
这个时候,我看到陈瑜回来了。
她一进门,就生气地说:“哇,你们搞什么呀?怎么在办公室里吃东西?这河粉,粉肠不健康的,都是油炸的垃圾食品,味道这么大,那些油都不知道用过多少次的了,会致癌的。”
花姐笑嘻嘻地给陈瑜递了一根粉肠,笑着说:“诶,小时候,地没卖的时候,也不知道是谁啊,站在小摊贩面前,盯着人家的粉肠看,嘴馋的流口水啊。”
陈瑜翻白眼,接过来粉肠,傲娇地吃了一口,随后惊喜地说:“哇,这么多年了,味道一点都没变啊,我在国外吃过很多热狗,烤肠,但是,怎么都跟家乡的比不了。”
花姐立即调侃着说:“黑的还是白的?”
陈瑜奇怪地问:“什么黑的还是白的呀?”
陈瑜说完,所有人都爆笑起来了,我也无语的笑了笑,只有陈瑜奇怪地看着我们,跟白痴一样。
陈瑜虽然嘴巴说话很难听,喋喋不休,啰嗦个没完,但是,人很纯洁。
看到我们都笑而不语,陈瑜就奇怪地说:“神经病……”
她说完就赶紧跟我说:“合同搞定了,资金已经进入亚太账户了,你检查一下。”
我赶紧打开软件,进入公司的亚太账户,看着后台资金,2.9亿美刀。
我深吸一口气,柳柳这个贱人,果然还有很多资金,尤其是海外资金,比我想的要多的多。
我看着已经晚上九点多了,马上就要到开盘的时间了,我赶紧做盘前准备。
陈瑜走过来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