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让所有人都无语的摇了摇头,花姐更是翻白眼。
我知道,我的态度跟方式,很强硬,我没办法跟花姐一样,说那些圆滑的话。
不管怎么样,我就是学不会。
或许,我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就没有圆滑这一项。
即便是这四年,我活的像条狗,也从来没有学会圆滑。
对于我的要求,钱嘉惠十分抗拒地挣扎开我的手。
满脸害怕地跟我说:“豪哥,不玩股票了吧,我不敢玩了,都快被股票给玩死了,你就放过我,放我一马行不行,咱们玩点别的,我有很多刺激的招可以跟你玩的。”
她说完就要搂着我,我嫌弃地一把推开她,指着她骂道:“你他妈的发什么骚啊?说话跟放屁一样,刚才说着要跟我,你就这么跟我的?跟我玩什么花样啊?你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现实点行不行?别他嘴上说那些骚气的话,心里跟我玩其他的花样,我刘豪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首鼠两端的人。”
我的话,让花姐无语地捂着脸,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沉闷的喝了一口酒。
钱嘉惠也很丢人的低下头,脸色很难看。
我心里十分不爽,我知道,大家都不爽,但是没办法,我真的没办法说那些恶心的话,我真的学不会圆滑。
钱嘉惠低下头,十分难受地说:“豪哥,人家真的是怕了,我不容易的,我十五岁就出来削菠萝了,我辛苦了二十年,才赚了这么点钱,看着两个亿很多,但是这里是南城啊,房价均价7万多啊,买套大点的房子,钱就花了一半了,我还找了这个畜生当老公,他不管我的,这个社会很残酷的,一个女人到了我这个年纪,又他妈是夜场里的,你说,我不给自己留点钱,我后半辈子怎么办呀?”
我立即霸道地拍着桌子说:“你把钱交给我,后半辈子我养你。”
我的话,让钱嘉惠十分无语的翻白眼。
看到她翻白眼的样子,我就十分不爽,我狠狠地拍了她脑袋一下,拍的她头发立即凌乱了起来。
我愤怒地:“干嘛?不相信我啊?”
花姐立即说:“阿豪,你客气点吗?”
我不爽地说:“跟她客气什么?妈的,她把我丢到海里的时候,跟我客气了吗?我没要她的命,已经很客气了。”
钱嘉惠很不爽地笑了一下,撩起来自己的头发。
她也有脾气,但是我一点都不惯着她。
我直接抓着她的头发,恼恨地说:“我告诉你钱嘉惠,我不是在求你,我是在给你机会,我刘豪跟花姐做票以来,还没输过,这只票也一样,我告诉你,这只票今天下午有大行情,跌幅会很大,今天下午我们就会动手抄底,未来两到三天,会有一大波上涨的行情,愿意跟着我干,下半辈子我养你,不愿意跟着我干,下半辈子,你继续在鸡窝里做你的鸡头好了。”
我说完就狠狠地推开钱嘉惠,然后拿起来酒瓶给自己倒酒,一口把酒杯里的酒给闷了。
我不爽地说:“吃饭,赶紧吃饭,下午还要操作,赶紧吃……”
看到我火气十足,所有人都不敢再开玩笑了,赶紧吃饭。
饭桌上的气氛很不好,所有人都脸色尴尬,我知道,我又坏了花姐的计划。
我真的没办法像花姐那样,跟这帮人违心的去客套,去圆滑,去虚以为蛇的尔虞我诈。
我真的学不会。
我狠狠地扒拉几口饭,喝了几杯酒,就丢下筷子,直接回到操作室。
看都不想看钱嘉惠那张死人脸。
很快兄弟们都回来了,只剩下花姐跟刘荣华她们在那里说一些客套的话。
圆滑在某些场合,或许很有用,但是,钱嘉惠跟刘荣华这两个老狐狸,她们比花姐还要圆滑,而且还被坑过,所以,他们更加的小心翼翼,现在再跟他们用圆滑的那一套,我觉得是行不通的。
所以,我只能用强硬的。
“鸡婆,过来……”
我叫喊了一声。
很快就看到钱嘉惠走进来了,她脸色阴沉着看着我,我指着电脑屏幕,冷声跟她说:“今天下午,就站在这,给我看清楚,看看,到底是我求着你做,还是我给你机会做。”
我说完就转过去,不理会钱嘉惠的情绪。
这种老女人,你哄她,骗她,有什么意义呢?她见过的男人犹如过江之鲫,是人是鬼都见过了,什么样的甜言蜜语能哄的过她呢?
下午一点整,市场开盘。
股价在33.68上下摆动,我看着k线图,拿着鼠标绘图,金蟾的两只眼睛已经出现了,下午一定有一大波下跌的操作。
果然,开盘一分钟之后,股价持续下跌。
“33.65……33.2……33……”
交易量上来了,空方加仓,多方没有反击,很快股价就跌破了33,进入了32.98。
肥佬立即问我:“豪哥,要进货吗?”
我立即说:“不着急,还有的得跌。”
我说的非常自信,冯叔跟我分析过局势了,图形也已经绘画出来了,按照操盘的理念,这只票一定会跌。
冯叔说会有10到16个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