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瓶酒,我一定要让肥狗喝下去。
这是他欺负冯叔的代价。
必须要让他欺负别人付出代价。
要不然,他会永远无止境的以为欺负别人是理所当然的,是不用付出任何代价的,也会让他觉得,欺负你,就欺负你了,你又能怎么样?
我并不是要做什么正义使者。
我只是要做一头饿狼。
我要告诉那些要欺负我的人,我是狼,不是羔羊,你欺负我,我会咬你。
咬到你怕,咬到你再也不敢欺负我为止。
我阴冷地将手里的酒瓶递到肥狗的面前,这让他十分不爽,他指着我骂道:“你他妈找死呢?你活腻歪了?我需要你请我喝酒吗?神经病吧你?滚滚滚,别来烦我。”
他说完就要走,身后的几个狗腿子也骂骂咧咧的。
我立即说:“站住,你不是说这里面是酒吗?你为什么不肯喝?”
肥狗气愤地瞪着我,龇牙咧嘴,但是却说不出来话。
我立即说:“因为你知道,这里面是你的尿,你就是在欺负人,三叔公,你说,可以这么欺负农民工吗?让他挑大粪就不说了,居然,还尿一泡尿,当做酒来给别人喝,这种人,丢不丢你们陈家的人?是不是败类?传出去,整个白沙洲几十个村子,怎么看待你们陈家?”
我的话,让肥狗立即害怕地看着三叔公,他满脸都是害怕地说:“三叔公啊,你别听他的,那就是酒啊,我好心请这个傻子喝酒,他还冤枉我,三叔公,我是你的侄子,是不是,你没有理由不相信我的吧?”
肥狗说完,就一脸地讨好。
花姐立即说:“三叔公,我觉得肥狗不可能那么坏的。”
肥狗立即啧了一下,笑着说:“就是嘛。”
三叔公有些疑惑地看着花姐,很快花姐就冷着脸说:“让肥狗喝下去,不就证明是酒还是尿咯?这不是很简单的事嘛?三叔公,让他喝吧,咱们还等着去忙正经事呢,咱们的时间,就是金钱啊,一分钟都不能浪费,是不是?”
花姐的话,很圆滑,也充满了暗示性。
这让肥狗被憋的脸都红了,也让三叔公立即就做了决断。
三叔公霸道地说:“你不是说酒吗?喝了,我就相信你。”
“啊?”
肥狗错愕地看着我手里的酒瓶子。
我冷着脸看着他那张愤怒又无奈的表情,我狠狠地将酒瓶子塞到他手里。
我咬着牙说:“还温着呢,趁热喝。”
肥狗低着头,看着手里的酒瓶子,气的咬着牙说;“你这个小杂种,你故意跟我过不去是不是?”
我立即吼道:“到底是你跟我过不去,还是我跟你过不去?我招你惹你了吗?你明明知道,清理化粪池很危险,现在都用吸粪车了,你还让我冯叔去挑大粪,去清理,你这不是要害死他吗?你还撒泡尿给他当酒喝,你告诉我,这是你跟我过不去,还是我跟你过不去?如果,你觉得这是我跟你过不去,那好,就当我跟你过不去,你又能怎么样?我告诉你,我今天就是要你知道,不要再来惹我,这是敬酒,敬酒如果你不吃,我就请你吃罚酒。”
我的话,十分强硬,我学不会圆滑,我尝试着努力的去圆滑,但是真的,很难,我内心的气愤与怒火,难以平息。
我的话,让肥狗也气愤地要发飙。
他狠狠地把手里的酒瓶子要摔在地上。
我立即说:“你要是敢摔了,我亲自尿一泡请你喝。”
我的话,让肥狗吓的,硬生生的把手停在了空中。
他愤怒地说:“小子,你今天存心跟我过不去了是吗?”
我没有回答他,反而问三叔公:“三叔公,到底是我跟他过不去,还是他跟我过不去啊?”
三叔公冷眼看着肥狗,又生气,又鄙夷,满脸都是嫌弃,他冷声说:“喝了,自作孽,不可活。”
肥狗立即哭丧着说:“三叔公,我是你侄子啊,你不帮我……”
“我只帮道理,我陈三在河湾当家做主,我要给所有人立榜样,我是护短,但是,你也得有让我护着你的理由才行啊。”
三叔公的吼声,让肥狗彻底绝望了。
花姐立即给虎子使眼色。
虎子一把捏住肥狗的下巴,肥佬跟大黑墨十分利索的冲过去,将肥狗的身体给抓住。
肥狗立即恐惧地嘟囔着说:“救我啊,你们救我啊,这是尿啊,这是尿啊,三叔公,我错了,这是尿,我不该欺负人,别让我喝尿啊。”
肥狗不说,三叔公还不生气,他这么一说,三叔公气的眼珠子都红了,丢人地低下头,撇着嘴,不敢看我。
随后,他硬生生地说:“这是酒,不是尿,我们陈家的人,怎么会欺负农民工呢?”
这句话,让肥狗彻底绝望了。
虎子直接捏着肥狗的嘴巴,狠狠地抓着他的手,将他手里的酒瓶举起来,直接塞进了肥狗的嘴巴里。
就看着肥狗绝望地闭上眼睛,一口口,咕噜咕噜的将他自己尿的一泡尿,一口口的给喝下去。
看着这一幕,我内心的怨愤,怒火,才渐渐平息下来。
这个社会,就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