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阎柔震惊起来,然后怒指田畴,”蓟城城墙高深,粮草充足,是你和白九勾结,谋害主公?”
否则,怎么解释田畴今天可以来到渔阳。外面的田豫,是不可能放田畴过来的。除非田畴是他们自己人。
渔阳城上,其他的守城士兵也呆住了,一时不知所措。田畴叹气,”阎柔将军,这里有主公的一封信,你看一看吧。”
阎柔脸色阴晴不定。
眼下这种情况,主公是凶多吉少了。而田畴来此,想必就是为了劝降他的。
现在田畴离城墙这么近,只需要一箭就能射死他。
“就看看他玩什么把戏!然后再做计较!”阎柔手往后一挥。
立刻就有一个吊篮放了下去。田畴将书信郑重地放在了竹篮上面。吊篮吊上,阎柔拿出了里面的东西。
拆开一看,顿时如遭雷轰!
“是主公的笔迹!”
“主公要我投降?”阎柔脸色煞白起来。
目光在看向白布最后。那里还有一段字。
是刘虞知道白九可能会看这信,写给白九的话。
“主公啊!!”
阎柔颓然坐在了城墙之上。
这时,有守城士卒惊呼,”将军,不好了,敌军围过来了!”
“但,好像没有攻城武器和云梯。”城下,田豫带着兵马靠近。
阎柔手扶住城墙,站了起来,看了看城外的白九军。再三沉吟。
“田畴,若是我不遵主公遗言,你会如何?”田畴淡然抬头,”那我也可以这样做了。
“呵呵。”阎柔轻笑了一声,”来人,开城,降了!”
“将军。”
众多士卒大惊。
阎柔只是不打,将手上的白布,放进了城墙上的一个火盆里。看着这封信渐渐烧没。
“主公意愿,阎柔遵之。”
随后,田豫入城,接管了全部城防。
并让阎柔,田畴带着渔阳剩下的一万士卒,前去城拜见相国。和他们一起抵达的,还有乌桓蹋顿派来的使者。阎柔的眼神冷得像腊月寒冬。
白九在双方之间,先接见了阎柔这人也的确是个有本事的人。
“阎柔,拜见白九相国!”
“将军请起。”白九轻轻一笑,”阎柔将军能让幽州少流一些血,可见高义。”
“不敢,一切都是遵从刘虞之意罢了。”阎柔的脸色有些低沉。
白九点点头,”无妨,结果一样就行,将军先下去休息吧,之后会有安排。”
喏!
阎柔退到一半,突然又转回身来。
“相国对乌桓,有何处置?”
白九闻言,看向了阎柔,冷冷吐出了一个字。杀!
“如此,阎柔请战!”
刘虞留下的信中,说自己了解鲜卑与乌桓。阎柔便知晓,主公已经改变了以往一味怀阎柔的观念了。
“那么,就让我阎柔,为主公补上以往没有的雷手段吧!”
“好。”白九点头。随后,白九召见乌桓使者。
“乌延叩见大汉相国,在下奉命前来向大汉投降。”
“为此,献上战马五百匹,牛皮一千张,扬三千头,作为投诚之礼。”乌延见白九如此年轻,心中已经有了轻视。对蹋顿这样卑微的态度也有些不满了。
白九嘴角一翘。
对于乌桓,早就商量好了对策了。但是他们竟然还想来投诚?
真以为本相国是刘虞吗?
不过既然来了,那就将计就计吧。
“咳咳!”白九板起了脸,”这点东西,就像换你们全族无事?”威严散出,跪在地上的延头皮发麻,心中震惊不已。不知道这个这么年轻的人,哪来这么大的威压。
“不知相国需要何物?我乌桓都可以为相国取来!”
“哈哈哈,早这样不就对了!”白九一拍桌子,”很简单,本相国,要辽东公孙度的头。”
“那白九当真是这么说的?”
乌延回到乌桓后,立马就和蹋顿说白九的要求。
“是,而且送去的礼物他有收下了,但要接受我们投诚,必须要有公孙度的人头。”蹋顿脸上阴晴不定。
这个时候,他无比怀念刘虞还在的时光。早知道,就当初或许就应该全力帮助刘虞。
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赶着上去给人家当狗,人家还嫌弃你。
而且以前是刘虞一直给乌桓送礼,现在却翻过拉了额,是乌桓需要给白九送礼。
“幽州现在什么情况?”
蹋顿一时没想好,就问了一下别的问题。正好他也的确不知道。
延低了一下头,”刘虞**而死,士卒投降,田畴、间阎柔也投降了。”
“什么?”
蹋顿闻言一惊,”阎柔怎么投降了?他不是刘虞的死忠吗?”并且阎柔还非常了解乌桓。
要是白九想对付乌桓,恐怕自己会很难受。”好像是刘虞分别给了他们一封信地缘
故。至于信是什么内容,他就不知道了。”
蹋顿听后,沉思了起来。
眼下鲜卑北撤,不敢和白九对上。
至少白九在幽州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