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才从刚才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开口道:“你不用怀疑,我虽然不
认识你爹爹,但有个朋友却和你爹爹是故交,和你薛家也有几分交情。”
“我那朋友去世的时候,曾经特别交代我说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能够好好照顾他朋友襄城郡赞治薛轨的孩子薛仁贵。”
“后来我也派人去襄城找过你,但却是音讯全无。”
说到这里,薛仁贵已经放下了刚才的戒心。
眼前这人虽然是个孩子,但是谈吐不凡,说话间也是贵气逼人,绝非图谋自己之辈。
再说了,就像刚才母亲说的那样,因为爹爹走得早,如今的薛家也就只有几亩祖上传下来的薄田,再无它物。
眼下,为了给母亲治病,薛仁贵已经准备回家之后就将田产出售,然后给母亲好好治病。
他相信自己从小修炼祖传的武艺,只要肯吃苦将来定然会苦尽甘来的。
薛仁贵站起身道:“这位小兄弟,爹爹去世之后,我就和母亲搬回了乡下老家,你们在襄城自然是打听不到了。”
李佑也是点了点头,对于这位今后威震大唐的名将,李佑也是仰慕已久。
抛开一人灭一国的王玄策不谈,裴行俭和薛仁贵可谓是大唐第二代的军中战神。
二人一东一西,在西域和高句丽为唐中宗李治打下了大片的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