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没有异议。
“明日再动身,天黑,不安全。”凰夭又说道。
“嗯嗯,听夭夭的。”风安然乖乖点头,抓着凰夭的衣角。
一夜安眠。
天刚破晓,几人便分为两队,一路朝北,一路朝南。
凰夭是朝北的那队,说实话,她也有些心思浮躁,毕竟那是她最好的朋友,很担心。
“啊——”随着风安然的一声惨叫,凰夭从自己的世界里回了过来。
但令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一回神,风安然就已经被那个大洞给吞了进去。
凰夭看着又重新合上的和周围浑然一体的山石块,不禁有些惊讶。
凰夭连忙在石壁周围摸索着,看看有什么机关。
话说风安然也有一些欲哭无泪,自己不过稍作休息的靠在了山石上,怎么就滚了进来了。而且这一进来了,还滚个不停。
常常的光滑的石道上,风安然的身子就像是一个永动机乐此不彼地往前滚着。
啪叽一声,是风安然从石道的末端飞了出来,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她昏死过去,灰扑扑的小脸上凰族身份的象征熠熠生辉。
一道阴影从暗处出现,是个男人。他身着一身绣着云纹的墨袍,外罩白色狐袄。面如金纸,眼极狭似狐,眼角微微泛红,唇如血染樱花。
他伸出一只苍白的手,拉起风安然的衣领,把她提了起来,仔细端详了一下,露出一抹诡异的笑。
“又来一个。”他心情很好地摸上了那三片羽翎,道,“看来是天助我卫子孝神功大成!”
卫子孝将风安然拖到了一个洞口,捆上了铁链,绑在了一个石柱上。
随后他又绕向另一边,那一边也是个被绑住的女孩,衣着凌乱,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迹,头发杂乱,混着汗水紧紧地贴在了脖子上。
卫子孝随意地抽出一根带刺的斑驳的鞭子,手一挥,一道血痕就浮现了。
女孩吃痛地醒了过来,看着眼前那个笑容满面的男人,瞳孔急剧缩放,下意识地往里钻了钻。可惜没什么效果。
“醒了~”卫子孝拿着鞭子抵在她的下巴上,“看看我给你找个同伴回来,是你们家的吧~说说她是谁,等下我温柔点。”
暗遥扭过头一看,又急忙低下头,小声地说:“是风安然,我族中一位长老的女儿。”
“乖,真听话。”卫子孝用手拨开了那湿漉漉的头发,雪白的脖子上是密密麻麻的咬痕。
卫子孝心情很好地摸过这一个个自己留下的痕迹,挑了一个比较深的伤口,又再一次地咬下去。
大量的血液从动脉中跑了出来,流进了他的口中,抹上了他的唇瓣,划过了他雪白的狐袄。
暗瑶的脸色越来越苍白,失去血液的感觉,在这段时间里,她已经经历了很多次了。
她无奈的苦笑着,眼角酸涩,却挤不出一点泪水。这段时间,她将泪已经哭干了。
她不是不想反抗,但被抓进来的时候,她的丹田就已经被打破,灵根也被挖了出来。如今她就是一个普通人。
更何况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在她身上下了毒药。
她已经失去了斗志,唯一的愿望也只想自己的稍微好过一点。
卫子孝抬起头来,那抹鲜艳的唇瓣更加鲜艳。
“越来越没味了。”卫子孝皱起了眉头,一脸嫌弃地看着狐袄上的红点,解了下来,烧了。
“看来还是要保留灵力,不下毒了。”
卫子孝看也没有看身后脸色难看的暗遥一眼,走进了自己的洞府之中。
暗遥死死地盯着远去的背影,又猛然看向昏死的风安然,圆润的指甲陷进了模糊的血肉之中。
内心的不甘和嫉妒就像是星火燎原,一下子就把她给吞没了。
凰夭那也终于摸到了那个机关,山石又再一次移开。她小心翼翼地佝起了身子,顺着石道慢慢滑了下去。
在经过一条l型道之后,终于有一丝丝朦朦胧胧的光线。凰夭飞身一跃,轻飘飘地落在了地上。
眼前是一片迷宫一样的大大小小的溶洞。凰夭隐隐感到了不对劲,在戒指上摸了摸,发现传送阵启用不了。
向外传递消息的打算破灭了。那看来是阵法了。凰夭集中注意力,果然空间中出现了扭曲的波纹。
这是她涅槃重生得到的新能力——破妄之瞳。
凰夭云找了一处波动最少的方向出发。一般来说,一个阵法的存在,必然会存在一个阵眼。
而这个阵眼往往是波动最少的,就像是再猛烈的暴风,它的中心也一定会是很平静。
而布阵之人往往会将阵眼放在自己的附近。
“今天真是大丰收啊!怎么一个两个地赶门来。”
卫子孝从自己的洞府中走了出来,施展了一个水镜术,展开在暗遥面前。
水镜上照的是凰夭的模样。
“暗遥,你瞧瞧。”卫子孝捏紧了暗遥的下,强迫她再一次抬头,轻柔地说,“我不介意再一次进食。”
暗遥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立马道:“这是我们的少主,真正的天降之物,血脉肯定比我还纯正,使双剑,全灵根,有剑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