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你……你要干什么?”温怡语无伦次地说着,惊恐地坐在地上,半天都没有站起来。
“温小姐到底是做过缺德事的人,不如我帮你积积德吧!”简晓蔓拿着银行卡在温怡的面前晃了晃,然后又接着说道:“这钱呢,既然是郁明皓给你的,也算是借了郁明皓之手帮温小姐积德了,这些钱就捐给儿童福利院好了,相信温小姐一定不会有意见的,你说对吧?”
简晓蔓一脸假笑的看着温怡,语气里却满是威胁。
温怡只好惊恐地坐在地上,不敢有任何拒绝之词。
毕竟,一旦简晓蔓把那件事告诉了郁明皓,到时候别说钱了,郁明皓会怎么对付自己都还是个未知数呢。
不趁着现在,趁着郁明皓对自己尚且还有一丝愧疚之意,干脆就这样息事宁人好了。
看到温怡没有说话,简晓蔓脸上的笑意又深了几许,“温小姐你放心,我会好好替你谢谢郁总的。”说完便一脸嘲弄地拿着卡扬长而去。
温怡坐在地上,半天才回过神来。
片刻过后,才终于踉踉跄跄地上了车,然后掏出手机给唐琳打了个电话,“简晓蔓疯了,她要报复我们,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唐琳却并不着急,只是淡淡地回答道:“温小姐啊,简晓蔓的事……即使她要报复,也报复不到我的头上啊!”
“唐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温怡一脸不可置信地表情问道。
唐琳冷冷笑出了声,“什么意思?哈哈哈,温小姐啊,简晓蔓的事可都是你一手实施的,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琳!”温怡疯一般地高声叫嚷着,“这件事你休想置身事外,一旦事情败露,我死也要拉着你。”
“温怡啊。”唐琳阴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你以为你是凭什么跟我斗,我背后有唐家还有辛家,你呢,你们温家在宇城恐怕连名都数不上吧,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竟然跑来威胁我,不识抬举的东西!”说完,就重重挂断了电话。
温怡握着电话的手,忍不住地颤抖,“唐琳,这一切都是你害得我!”说着,豆大的泪滴便簌簌滴落下来。
还没来得及平复自己的情绪,手机上便打进来一个熟悉的号码,温怡顿时脸色大变,她无比厌恶地盯着手机上的号码,还是强忍着恶心接起了电话。
她不敢不接!
“小宝贝啊,可想死我了!”电话那头,令人恶心的油腻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温怡颤抖着身体冷冷地问道,“什么事?”
“你我之间还能有什么事?”男人轻佻地说道,“想你了呗,今晚九点,老地方见,我洗完澡等你!”
“魏勇!”温怡强忍着恶心,好声好气地问道:“我今天身体不太舒服,能改天吗?”
“少给老子整那些破事,老子没那么多耐心,今晚要是不让老子爽够,明天你的郁总就会知道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考虑吧!”电话那头的男人一脸不耐烦地威胁道。
“别!别!我去!”温怡低声抽噎着回答道,“我一定准时到!”
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趴在车子的方向盘上嚎啕大哭。
想起自己这段时间所经历的这一切,她心里的痛苦简直难以言表。
原来上一次白羽生日会的时候,温怡从游艇回来之后的不久,就“意外”地碰到了当时自己动手除掉简晓蔓孩子时,唐琳安排的那个司机。
后来才知道,司机名叫魏勇,三十多岁,无业游民。
平时就是靠帮人做些个小小不然的作奸犯科的勾当,勉强维持生计,出租车司机也不过是他掩饰灰色身份的保护伞罢了。
白羽生日那天在游轮上,他本来是作为安保人员在船上保障安全的,当时也并没有在意温怡的存在。
可是当温怡和简晓蔓发生冲突的时候,魏勇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所有的事。
他思来想去之后,不但把残害简晓蔓孩子当天的事,和游轮上简晓蔓和温怡的冲突联系了起来。
还认出了简晓蔓的孩子出事当天,跟他魏勇一起,亲手开车撞向简晓蔓的那个装扮的相当严密的女人,就是温怡。
当天,迫于游轮上人多口杂,魏勇没有主动去找温怡,但是他却默默跟踪了温怡许久,终于选在了一个合适的日子里,出现在了温怡的面前。
而温怡看到魏勇,并且听到魏勇已经认出自己的时候,瞬间就吓傻了。
魏勇威胁她说,如果温怡不答应他的条件,他就会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全都告诉郁明皓。
不但要让温怡失去郁明皓给她的一切,还要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
温怡只得妥协!
而罪恶的欲望一旦得到了满足,又怎么会轻易停止。
自此之后,魏勇便频频借以此事来威胁温怡,三番五次地逼迫她去满足自己的私欲。
温怡迫于无奈,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妥协,一次又一次地沦为他的玩物。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尽头!
温怡无助地开着车,泪流满面地行驶在马路上,心如死灰。
想到晚上又要主动送上门去被魏勇肆意侮辱,她就忍不住地一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