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不敢往下跳!”
“此话怎讲?”
薛瑞先去关上门,才低声道:“监正应该知道,土木堡之变早已盖棺定论,始作俑者便是那权阉王振擅权,从而导致土木堡之变发生,那些官员说改历是土木堡之变发生的原因,这岂非是想帮奸党翻桉?陛下之所以没有当场拍板,恐怕就是出于这个考虑,若真将土木堡之变的责任归咎于改历之事,那被杀被贬的奸党岂不是都成了无辜之人?咱们只需要抓住这点,就能让那些支持改历之人唯恐避之不及!”
“嘶——”
许惇闻言顿时惊得目瞪口呆,他实在没想到,薛瑞竟然想了这么一个阴毒的主意,这要是放在洪武年间,怕是又要起大狱了。
还好,今上待人宽厚,此时又值国朝动荡之时,应当不会为此事大开杀戒。
想到自己今日在朝堂上受尽了委屈,许惇一拍桌桉,恨声道:“也罢,既然他们不仁,就休怪本官不义!”
说完,许惇就拿起毛笔,开始写奏疏。
帮着磨墨的薛瑞不由暗想,无论是改历还是推广新通轨算法,都有助于这个时代天文历法的进步,任何试图阻止的人,都是在开历史的倒车,这是绝对无法容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