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瓦剌太师也先和陛下之间,这与京城安危无关,诸位大人但请安心。”
“原来是这样啊!”
“既然如此,那京城就能保住了?”
“可恶,也先贼子竟然有欺凌陛下之心!”
“……”
听了钦天监对天象的解释,众官员都议论纷纷。
等众臣安静下来,朱祁玉才看向解决了迁都难题的于谦,问道:“于大人,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说?”
于谦看了眼徐珵,掷地有声道:“殿下,如今局势危若累卵,还请尽快召集各地勤王兵马戍卫京师,再有言南迁者,当斩!”
徐珵被这话吓得直哆嗦,要是现在还站着,怕是腿都有些发软。
这时,翰林学士陈循出班,为同僚求情道:
“殿下,徐侍讲虽言辞不当,可一片为国之心天地可鉴,况且,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还请殿下宽宥之,让他戴罪立功吧。”
朱祁玉只是暂时监国,徐珵等人都是他兄长的臣子,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他也没必要得罪这些文官,便宽宏大量道:
“徐侍讲请起,念在你也是为朝廷建言,便饶恕你这一次,日后须谨言慎行,不可再妄言,知否?”
徐珵诚惶诚恐道:“谢殿下宽恕,微臣定铭记于心!”
等退回班列,徐珵感受到大臣们鄙视目光,心都快碎了。
他在翰林院养望多年,没想到只这么一天,名声就臭大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