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长岭醒来,是在一处布置豪华的房间中。
“嘶——怎么回事!”
她捂着脑袋,低头吓了一跳。
她身上的衣服呢,怎么变了?
原本偏中性的服装,此刻换成了丝绸般轻薄贴身的长裙,隐约能看到里面的旖旎风光。
“到底怎么回事!”
付长岭猛地想起,自己喝下那杯酒时,付龙生的表情。
她整个人一颤。
“嘿嘿,小岭,你跟你母亲,真的很像!”男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突然抱住了付长岭。
付长岭吓得使劲挣扎,竟忘记了使出武术。
好不容易挣脱开,女子面上梨花带雨。
“伯父!我是付长岭,是你的亲孙女啊。”
却见付龙生露出猥琐的笑容,“我知道,你不觉得这样才刺激吗?”
若是弟弟发现了,自己最心爱的女儿竟然从了自己,会不会崩溃发疯呢?
“你跟我说的一切,难道都是假的吗!”付长岭不可置信道。
“我的母亲……”
“哈哈哈!”一声狂笑,打断了付长岭。
事实的真相,往往比想象要残忍。
“现在想想,你母亲的滋味真不错!”付龙生舔了舔嘴唇道。
男子也着丝绸衣物,隆起的肚子撑得丝绸紧绷,腿部的肉因为过于肥胖而长着红色长条的肥胖纹。
看着令人作呕。
“其实这事也怪我,不知道你母亲那么脆弱,才玩过一次就不行了,要死要活的。”
“可她好面子,本来我还有点害怕,但转念一想,反正我不说,她也没脸说出去。想想她应该是憋不住,想不开了吧。”
“可惜了。”
付长岭浑身一颤,这时候才明白过来。她母亲的死,跟眼前的人有关!
付长岭所知,母亲的病情便是突如其来,每天发病的时候,都无比痛苦。
有多少个夜里,父亲为了母亲潸然泪下。
原来都是因为付龙生!
“你该死!”
“你就不怕我父亲知道吗?”付长岭气急,对眼前的男子心有无比的恨意。
“知道,知道了又如何?”
“那小子,竟然因为儿女情长,弃家族于不顾,也不想想,他如今有的一切都是谁给的,不靠皇后,他屁都不是。”
“不过玩了她一个女人而已。”付龙生满脸阴鸷。
若不是他离开了京城,付虹日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的!
“你疯了!”付长岭冷眼看着付龙生,抹干眼泪。
“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自己被你糟践!”付长岭摆开架势。
“应该差不多了吧。”付龙生突然冷笑道。
付长岭瞳孔放大,浑身开始颤抖,她强撑着不肯倒下,却觉身子很软,浑身越来越没有力气。
“噗通!”付长岭倒在地上。
“哈哈哈,没脑子,你以为我会让你有机会反抗么?”付龙生一步步靠近付长岭。
油腻的手开始在女子身上摸索。
付长岭闭上眼睛,双目不住落泪。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会被自己的亲伯父欺负。
“萧钰……”
青梅竹马,她曾笑着问他,长大后娶自己好不好,那时候就已经成熟冰冷的男人白了她一眼。
她在笑,总以为她会有机会的。
可那一次,她相信了那个克妻的传言,内心嫌弃着他的残疾。
现在,一切都没有机会了。
“撕拉——”女子身上的丝绸被扯开,露出那滑嫩粉脂的肌肤。
“不要……”她害怕了,越发助长了付龙生病态的心理。
“真丧病。”
突然,空间中有幽幽的声音传来。
小女童嘀咕。
“小姐说,丧病就是丧心病狂的意思,我没记错吧……”
“什么人!”付龙生大惊。
转眼,竟看见一个浑身红衣的女童眼睛勾勾地看着自己。
女童?
“这护卫都是吃屎的吗?”付龙生正想骂,下一秒却怔住了。
这里怎么会出现女童?不正常!
眼睛往门外一斜。
赫然看见所有护卫倒在地上,口吐白沫。
而外头的那队巡逻的护卫队,已经被吴诩拖延住。
付龙生面上露出恐慌之色,再傻也清楚不对劲了。
寻常女童能倒吊在房梁之上吗?
“咯咯……”
小琳笑得面无表情,双脚倒挂身上的红绫却没有垂落,而是顺着脚的方向立着,下一瞬,女童的脚松开房梁,身子倒插葱般诡异地漂浮,就这么横移来到付龙生面前。
“嘻嘻,你们要不要也玩一玩?”小琳笑道,声音若鬼魅,在屋内回荡。
付龙生片刻惊慌后,面上转为狠色。
“为非作歹,你就不怕钦天监与喋妖司的人吗!”
“为非作歹?”小琳面露嘲讽。
正想出手让付龙生吃吃苦头,外头却传来吴诩的信号。
小琳噘嘴,暗骂吴诩没用。
她看向地上的付长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