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响亮的耳光声吓走了树枝上歇息的鸟儿。
沈晚熹的双手得到释放的瞬间,巴掌重重地打在了秦夜隐脸上。
秦夜隐能明显感觉到这一巴掌比昨晚那巴掌狠多了。
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一动不动地站在沈晚熹面前,含笑望着她,连眼睛都舍不得眨。
沈晚熹通红着脸,嫌弃地皱着眉头,慌忙别着手拉高裙子后背的拉链。
一时着急,拉链卡住了。
秦夜隐语气里尽是温柔和宠溺:“我帮你。”
沈晚熹立马后退身子,躲开秦夜隐伸过来的手。
费劲整理好裙子后,她用力地用手背搓着还有些酥麻的嘴唇,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可是……可是她的初吻!
晨曦下的海风清凉又温和,带着淡淡的花香。
秦夜隐将视线落在路两旁茂盛的花卉绿植上,幽深的黑眸擒着笑说:“你还是喜欢种花。”
沈晚熹却在他含笑注视下,瘪起嘴红了眼眶。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初吻被一个陌生男人夺走了。
越想越难过,都不顾得教训秦夜隐了,抹着眼泪转身就跑。
看见沈晚熹的眼泪,秦夜隐这才收起笑容,立马跟了上去:“你慢点,别摔着了。”
一屋子人看见沈晚熹哭着跑进来,二话不说就跑上楼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原本正在切菜的纪天纵,手拿着菜刀站在厨房门口,一脸茫然。
正在看电视的云妆妆也傻了眼,躺椅上的夏诗槐也坐直了身子。
三人面面
相觑,夏诗槐才出声:“她这是怎么了?”
纪天纵:“我就说她今天不对劲吧,该不会是想起什么来了吧?”
夏诗槐立马穿上拖鞋:“我上去看看。”
“叮咚——”
离房门比较近的纪天纵朝着门口走去,嘴里嘀咕着:“戚峻哥又忘记带钥匙了?”
房门一打开,纪天纵看着门外的秦夜隐瞬间呆滞住。
秦夜隐看着纪天纵手里的菜刀,身子不自觉地往后仰了仰。
心想不至于吧?
他亲的可是他老婆,用得着这么狠?
“天纵哥,谁啊?”云妆妆好奇地凑过来。
看见门外的人是秦夜隐后,顿时变脸大骂道:“是你?!你还自己送上门来了!天纵哥快抓住他!他就是那个坏人!”
看云妆妆要冲上去了,纪天纵才回过神来,伸手将她拦住。
“秦……秦二少你怎么来了?”
秦夜隐一时也有些搞不清楚状况,瞄了一眼纪天纵手里的菜刀。
纪天纵也反应过来,急忙将刀放到身后的桌子上。
心虚地朝着楼上瞄了一眼,试探说:“二少……你来之前怎么也不打声招呼,我也好多准备两个菜,现在……”
“她呢?”
纪天纵干笑着装傻:“……谁啊?”
“我老婆。”
云妆妆听着气不打一处来:“你这个臭流氓要不要脸?!见过一次面就叫人家老婆?”
紧接着,云妆妆就对纪:“天纵哥,你别跟他废话,他就是昨天非礼清澜的那个色狼!他跟那些
坏人是一伙的,得把他关起来!可不能让他回去通风报信!”
秦夜隐听得一头雾水,但能看出这群人的意图是在保护沈晚熹。
夏诗槐听见楼下的争吵声,站在楼梯口查看。
看见突然出现在楼下的秦夜隐,夏诗槐并没有太意外。
反倒是秦夜隐愣怔了一下,这一刻才明白在事故后,夏诗槐一直表现得很洒脱坦然,原来是因为她早就知道沈晚熹还活着。
“为什么把她藏起来?为什么要瞒着我?”秦夜隐质问道。
纪天纵欲言又止地看向夏诗槐,夏诗槐双手环胸,缓缓往楼下走来,轻笑说:“你不是跟你那小秘书打得火热吗?不把小熹藏起来岂不是坏你好事了?”
小秘书?
秦夜隐疑惑地皱起眉头。
“我还打算是等你俩结婚的时候,带着警察去抓你这个重婚犯呢。”
听着夏诗槐妄加的罪名,再想到这半年因为夏诗槐的隐瞒所受的煎熬,秦夜隐气焰腾升:“夏诗槐我真想弄死你。”
闻到了火药味,纪天纵急忙圆场说:“都冷静点,到客厅坐,有什么事好好说。妆妆,去沏茶。”
秦夜隐见楼下没有沈晚熹的身影,目光望着楼梯的方向,问:“我老婆呢?”
夏诗槐冷哼一声不想作答。
纪:“你们刚才见过面了吧?你是不是跟小熹说什么了?她哭着跑进来就躲房间里了。”
夏诗槐抓了一把瓜子,边嗑边说:“她说她初吻没了,没法
嫁给佩特威利了,哭得眼泪哗哗的。”
秦夜隐眉头紧皱:“佩特威利是谁?”
正在泡茶的云妆妆忍不住插话说:“《梦中恋人》的男主角,特别特别帅!”
秦夜隐:“……”
纪天纵:“夏医生,你跟二少说是小熹现在的情况吧。”
夏诗槐还是用一副瞧不起的眼神打量着秦夜隐,坦白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