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隐面色不爽地睨着纪天骄:“事不想参与,钱倒是收得干脆。”
纪天骄故作一声叹息:“这单身男人和已婚男人就是不一样,挥金如土的秦二少都开始把钱挂嘴边了,得是被你家那位小姑娘带坏了吧?”
秦夜隐冷声说:“我看是给的太多,让你觉得钱太好赚了。”
纪天骄伸手指了指桌上的资料说:“我可是熬了通宵查这些东西,虽然不知道买凶人是谁,但我可以给你提供另一种思路。”
纪天骄坐直身子,看着秦夜隐问:“当时在病房的不止你一个人,你怎么知道狙击手的目标是你而不是沈小姐呢?”
秦夜隐一滞,他之所以没往这方面想,是觉得沈晚熹的社交关系简单,不会有人大费周章对她起杀意。
“你想昨天沈小姐刚到病房,就发生了枪击案,狙击目标是她完全说得通,至于原因,我想你去问问沈小姐或许会有新发现。”
“还有一种可能,兴许就是金羽的内部斗争,子弹不小心射歪了,碰巧离你的病房比较近而已,虽然这种解释有些牵强,但也不是没有可能。”
秦夜隐扫视了一眼桌子上堆放的照片,略微不满地对纪:“所以我花钱就是让你在这给我编故事?”
纪天骄理直气壮地说:“我这可是有理有据的分析。你家那位小姑娘,可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秦夜隐懒得再废话,拿起桌上的资料起身离开。
回到
房间时,沈晚熹已经换好了衣服,坐在客厅面色有些不安地看着手机。
她又收到了骚扰短信,看到了那些血淋淋的图片……
见秦夜隐回来,沈晚熹立马黑掉了手机屏幕,下意识地将手机往身侧藏了藏。
调整好表情,起身微笑问:“事情处理完了?”
秦夜隐将她方才的微动作尽收眼底,清楚的感觉到沈晚熹有事瞒着他。
“嗯,去楼下吃早餐吧。”
沈晚熹将手机放进包包里,上前挽住秦夜隐的手,问:“你不再休息一会吗?”
秦夜隐抬手看了看腕表,笑说:“不休息了,九点就要开会了。”
沈晚熹担忧皱眉:“你这样下去迟早会把身子搞垮。”
“没关系,一会开会的时候眯一会。”
沈晚熹没好气地鼓了他一眼,又伸手牵开他的西装外套看了看,说:“毛衣也不穿一件,不冻你冻谁?”
秦夜隐揽着她走进电梯,温柔又耐心地解释:“一会就在酒店开会,不出去。”
两人手牵着手走进餐厅,秦夜隐点好餐之后,就问沈晚熹:“我不在家的这些天,你都干嘛了?”
“早上打点滴,下午去花店坐坐,然后就接孩子回家,吃饭,看电视,睡觉。”
秦夜隐将信将疑地瞅着她,轻笑说:“我不信你这么乖。”
沈晚熹端着热乎乎的茶杯,嘟哝说:“那不然我还能干嘛?”
秦夜隐顺势问:“没趁我不在家偷偷干什么坏事?”
沈晚熹低头喝了一
口杯中的茶水,若有所思后说:“其实……”
她刚开口,就见梁册快步走到秦夜隐身边,附在秦夜隐耳际说着什么。
与此同时,她也看到了站在餐厅门口穿着警服的两位警官。
“我过去一下。”秦夜隐对沈晚熹说了句,就起身朝着两位警官走去。
沈晚熹原本是想将连曜会和萤火的秘密全告诉的秦夜隐,因为这些天她一个人承受着这些秘密,心理压力也挺大的。
本想多个人出出主意也好。
但那股冲动的劲一过,她又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她现在疑是已经受到了连曜会的威胁,不应该再将秦夜隐牵扯进来。
只要尽快把名单破解,交给国际刑警,这件事便如雁过无痕,悄无声息的落幕。
早餐上桌的同时,秦夜隐结束了和警方的谈话,走回来坐在了沈晚熹对面的位置。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沈晚熹甜甜地笑了笑,语气俏皮说:“其实我还偷偷跟夏诗槐出去逛了逛酒吧。”
秦夜隐睨她一眼:“少跟她鬼混。”
沈晚熹自然地转移话题问:“他们找你干嘛?因为昨晚的事吗?”
秦夜隐:“嗯,那个狙击手以前是金羽组织的人,警方在调查是有人买凶还是组织内斗。”
沈晚熹若有所思,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了。
莫非连曜会跟金羽有什么牵扯?
秦夜隐回想起纪,沈晚熹没他想的那么简单,而他也的确察觉到沈晚熹有事瞒着他。
他
倒不那么在意沈晚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而是害怕那些人的目标真的是沈晚熹。
秦夜隐委婉地问:“听说金羽的起源地是法国。小熹,你在法国住的时候,有听说过什么传闻吗?”
沈晚熹摇头说:“第一次和金羽接触,就是我回国和你在宴会上碰面的那次,当时你也在现场……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只是警方刚才问我,我就随口问问,以为你在法国有听过什么小道消息。”
沈晚熹摇摇头表示自己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