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听得一头雾水,觉得傅景骞的行为有些迷惑。
但也都知道傅景骞是秦夜隐身边的大红人,违逆不得,于是急急忙忙跑去叫来了管家。
管家着急忙慌地赶过来,还以为是出什么大事了。
听到傅景骞振振有词说要捉奸,管家一时汗颜,说:“傅先生你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这下面是酒窖和冰库,平时都很少有人来,就保洁隔三差五来打扫一次。而且没有钥匙是进不去的,你要找的人恐怕真不在这。”
“老子亲眼看见她进去的!让你开就开,哪来那么多废话?!”
不抓紧点时间,万一那两人完事了,他上哪拍证据去?
“……是,那您跟我一起下去看看吧。”
……
蒲律打了好几个电话也没联系上沈晚熹,着急得四处寻找的时候,就看见地下室这边围着一堆人。
他正打算过去查看的时候,突然接到了柳曦打来的电话。
电话一接通,蒲律就着急地问:“你到了吗?小熹好像不见了,我到处都没找到人。”
电话那头,柳曦声音很虚弱:“哥……我出车祸了,你可不可以过来一趟?”
蒲律脚步一顿,担忧的追问:“你在哪?严重吗?打急救电话了吗?”
柳曦有气无力地说:“我把地址发你手机上了。哥……我好痛,流了好多血,我好害怕……”
“我马上过去,你坚持一下!”
蒲律看到了人群之中的傅景骞,知道傅景骞是秦夜隐的人,
他急忙对傅景骞说:“小熹不见了,我打不通她的电话,不知道她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麻烦你帮忙尽快找到她。”
傅景骞认出了蒲律,冷笑一声讥诮说:“沈晚熹在底下跟野男人私会呢!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蒲律自顾自地对傅景骞说:“拜托你了,一定要找到她。”
说完,蒲律就步履匆匆地朝着停车场走去。
傅景骞瞅着蒲律跑开的背影,嘀咕说:“这是唱哪出?”
肯定是沈晚熹搬来的救兵,他才不会上当。
“赶紧下去给我搜!门口给我守牢了,别放任何人出去!”
管家在傅景骞的指示下,先打开了酒窖的门。
傅景骞架着手机摄像亲自进屋,挨着酒架一排一排的找,却都没发现沈晚熹的身影。
“这还有什么暗格密室吗?”
管家汗颜摇头回答说:“没有,就是一个普通的酒窖。不过冷库那边还有一个侧门,从那边离开了也说不定。”
“怎么不早说?!”
傅景骞立马去了管家所说的侧门,这扇门位于冷库后方的狭小廊道,从里面可以随意开启,门外通向别墅内的地下仓库,从仓库可以直接进入别墅内部。
傅景骞当即就断定沈晚熹肯定是从这溜出去跟野男人幽会了。
他忍不住咒骂了一声:“妈的,让这女人给耍了!”
“傅先生,那……冷库还要找吗?”
“找个毛啊,你跟情人跑冷库偷情啊?去楼上房
间给我找。动静小点,别打草惊蛇。”
“……好的。”管家领着一众手下从侧门离开。
傅景骞正准备跟上去,突然听见冷库门传来“咚、咚、咚”的声响。
他脚步一顿,回头看着冷库门。
“咚——”这一声比先前更为清晰,傅景骞立马叫住已经准备上楼的管家:“回来!这里面有动静,把门给我打开。”
管家也不知道这位爷在折腾什么,只好又调回头,从钥匙板上找到冷库门的钥匙。
傅景骞还举着手机对准了库门,准备拍点刺激的东西。
哪知,管家将房门一拉开,靠在门板上的沈晚熹就顺势倒下。
那张小脸面色苍白没有半点血色,左手小臂上有一道道触目惊心的牙印,以及条长长的利器划痕。
“卧槽。”傅景骞看着沈晚熹毫无生气地倒在他脚边,急忙收起手机,嘴里自言自语的念叨着:“完了完了出大事了。”
一旁的管家也给吓懵了,不知道这人在里面被关了多久,看着像是没救了。
管家转头就对身边的下手说:“快报警,出人命了。”
傅景骞冲他吼道:“报尼玛的警啊,赶紧叫医生过来!她出了事秦夜隐能给你房顶掀了!”
老管家吓得手发抖:“快快,叫医生。”
英国时间下午一点多。
秦夜隐正在会议室心不在焉地听着对方负责人的方案提议。
他低头翻看着手机上沈晚熹的照片,全都是他在网络上存的图。
反反复复
看多少遍也不会觉得腻。
正当他面带笑意滑动照片的时候,页面上突然弹出了傅景骞的来电。
秦夜隐坐在原位接起电话,并未出声。
电话那头也没给他出声的机会,傅景骞哭天喊地般说:“隐爷出大事了!你老婆快不行了,你赶紧回来见她最后一面吧!”
秦夜隐原本放松的面部立马紧绷起来:“你说什么?!”
“沈晚熹快不行了!你快回来吧!”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