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开心地笑着,立马就拿来了梳子和小皮筋。
自己端来小板凳坐在秦夜隐面前,小手在后脑勺一边比划一边说:“我想梳两个辫子,就像那天妈妈给我梳的那样。”
秦夜隐大概明白了,像模像样地给孩子扎起头发来。
动作显得别扭又笨拙,眉头渐渐紧锁。
看安安双手支着下巴,一副信任又期待的模样,秦夜隐不好意思让安安顶着歪歪扭扭还乱糟糟的辫子头出去见人。
于是,梳了又拆,拆了又梳……
突然就有点后悔刚才叫住了安安。
“好了吗叔叔?”
秦夜隐商量说:“咱们扎一个辫子好吗?”
安安似乎也感受到了秦夜隐的难处,特给台阶地点头说:“好,一个辫子我也喜欢。”
秦夜隐捣鼓半天,最终给孩子梳了个马尾,角度有些歪,还有些松松垮垮的。
但安安很捧场,在镜子面前臭美,夸秦夜隐扎得很漂亮,还说要拍照给沈晚熹看。
秦夜隐只觉得这爹是真
不好当,他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很多。
法国正是深夜。
沈晚熹独自在陌生环境睡得比较浅,安安发来的信息铃声就让她醒了过来。
拿起手机看着安安发来的自拍,从照片角落里看到了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在整理茶几上的彩色橡皮圈。
沈晚熹从腕表认出了是秦夜隐的手。
她才走一天,这个男人就猖狂到占山为王了?!
沈晚熹顿时瞌睡全无,立马给安安打了视频电话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