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害怕什么?现在还担心我会毁尸灭迹吗?”
“谁知道呢,现在觉得你不像是一个好人,呜呜呜。”祁怀柔委屈的哭了起来。
“明天你会见到我的父亲,以我的性格,和你相处这么久,还没生米煮成熟饭,他大概又要费心张罗,给我筹备新相亲宴。”沈听迟一本正经的解释,他揉搓的两下,她的脖颈已经出现印记。
“我好歹是书香世家出来的人,矜持懂不懂?”
“你以为相爱的人,对彼此都没有谋算?”沈听迟哂笑一声,很是不屑。
“你这样能行嘛!完全不像还不如没有呢。”祁怀柔一脸嫌弃的说道。
“有一种办法,你想试一试?”沈听迟翻了一个白眼,十分无语的说道。
“不想!你要是亲上来了,就是耍流氓!!”祁怀柔一本正经的指着沈听迟说道。
“有意思,和一个流氓说,你不要耍流氓。”
沈听迟眼神变得犀利,有了如狼似虎的味道。
“为什么非要你来呢?”祁怀柔不服输的问道。
“那不然?”
“我也虎的很。”祁怀柔玩味一笑,抱住了沈听迟的脖子,像是考拉一样挂了上去,张开大口,嗷吃一下咬了上去。
她没有下重口,但留下牙印是跑不掉了。
沈听迟没有躲,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他只是淡定的伸手,扶住她的大腿,以免她失控滑落。
“咬完了?”
“沈听迟,和你在一起,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变态,有时候我觉得我是一个变态。”祁怀柔有些低落的靠在沈听迟的肩膀上,喃喃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说?”
“就比如现在,沈听迟,你真的好香啊。”祁怀柔猛的倒吸气,像是要把周边的空气全部吸进鼻腔。
祁怀柔的做法,让见过大风大浪的沈听迟呆在了原地。
不管是他还是他身边的人都没有遇见过这样的姑娘,把欲望说的直白又不庸俗。
“确实,和我学的流氓了。”沈听迟无奈的笑了。
“家里有专门味道的香皂,下次带给你,抱着在厕所吸,也不会吓到别人。”
“不不不,还有一个原因,你的脖子,很有吸引力。”
祁怀柔一脸坏笑的看着沈听迟,爆发出大笑:“哈哈哈哈。”
“滋。。。”
布帛撕裂的声音,配合祁怀柔刚才说的话,像是无声的助威。
“确实,很有吸引力。”沈听迟把祁怀柔放了下来,原地转圈,笑的不能自己。
“我这本来就是破洞,有什么好笑的。”祁怀柔看着咧的略微有点大的裤子,声音越来越低。
“没有笑你,我笑裤子。”沈听迟一本正经的说道。
“撒谎也打个草稿吧。”
祁怀柔扯了扯裤子,有些惆怅,她顺着裂开的地方,用力扯了扯,布料比他想象的要结实,她用尽了力量,也只是微微分开了一个小口子。
这让她开始反思,刚才的她,有多么的狂野。
“除了过两天要用的礼服,我再带走一件吼。”
“这里的礼服都是你的,没有必要选。”
“都是我的?你怎么知道我的尺码?”祁怀柔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