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纂权夺位罢了,何必说的这么好听?”
他哂笑连连:“看起来你们好像是为安北王和定南王抱不平,说白了不还是为了自己?打着为他们伸冤的名号闹这么一出,若是他们地下有知,怕是今晚就会找上门好好问问,你们究竟安得什么心!”
见他困兽犹斗的模样,谢辞酒笑了,“那倒也不必等到今晚。”
皇帝一懵,“你什么意思?”
谢辞酒转回身,直面皇帝,微扬下巴:“既然你不见棺材不落泪,我成全你。”
说着,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左手一抬,轻轻一甩,一朵雪白的栀子花便旋转飞出,但没有落下,反而越升越高,越变越大。
“嘶——”
“啊!”
众人倒吸一口气,震惊的看着这稀奇的一幕。
皇帝也张大了嘴。
这是什么戏法吗?
栀子花升至半空,缓缓绽放,金光闪烁间,天上乌云迅速汇聚,黑压压的罩在祭天台上,雷电如蛇般在云层中游走,隆隆之声不绝于耳。
平地起风,吹得人袍袖翻飞。
谢辞酒就站在中间,眼里竟带了几分笑意。
下一瞬,馥郁幽香四散开来,闻之令人精神一震。
花心间有一道纤细挺拔的身影若隐若现。
“皇上,别来无恙。”
清冷女声响起的瞬间,皇帝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