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挺让我大开眼界的。”
楼玉鹤又笑了起来,笑声清脆爽朗,“可惜啊,你确实挺好的,连我都挑不出什么错处来,不能安慰自己太子眼瞎,我只能安慰自己你没看上他。”
谢辞酒愣了片刻,见她回眸看来,也受到感染,笑了起来。
或许快乐和悲伤都是可以传染的,四目相对片刻,俩人越笑越大声,越笑越觉得自己傻,然后就更想笑了。
一边遗世独立的男花燕知回:“……”
所以你们俩到底在笑什么?
楼玉鹤笑的花枝乱颤,好不容易停住了,“唉,早知道你这么有趣,我就早点来找你了,省的我自己在房间里伤春悲秋了好一会儿。”
她走到窗边看到燕知回,疑惑的问:“这花我房间怎么没有?你自己带的吗?”
说着她伸手就想去拨一下叶子,“看起来怎么这么憔悴?”
燕知回:!住手!不要碰我冰清玉洁的身子!
谢辞酒见状猛地站了起来,语气前所未有的急促:“等等——”
楼玉鹤的手堪堪停下,“怎么了?”
谢辞酒舔了下嘴唇,睁眼瞎编,“这花不喜欢人碰,娇气的很,你要是碰了,它会掉叶子。”
燕知回:“……”
那你摸耳朵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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