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文斌疑惑道:“王爷认识这位林姑娘?”
人家救了他妻儿,他一定要重金感谢,他还想早点见到妻儿。
也不知道娘子受了惊吓还受这般苦生下孩子,这时候如何了。
城策说:“跟我认识的一位姑娘确实同姓,那姑娘长什么样子?”
姚家的家仆想了想:“年纪不大,看着十五六岁,但是眼神明亮,相貌娇美,还很和善。”
这感觉,好像确实是林珺莹。
可是林珺莹不是在城里摆摊吗,怎么会出城去了?
这时候明二禀报:“林姑娘上午确实是出城了,明四着人送了信过来,说是有了那人的消息,他们先去看看。”
他还把明四送来的纸条送上。
城策看过后便明白,外面那位救人的十有八九就是林珺莹了。
不过这小丫头也是冒失,得了疑似齐凯的消息竟然就直接去了。
“明三呢?”
明二说:“明三还在找人,应该也得了消息。”
城策说:“拿令牌,出城。”
他又看向躲开了站着一头雾水的姚文斌:“你们说的那位林姑娘很可能是本王府上的客人,本王正要出城去寻她,姚大人要一起吗?”
姚文斌诧异的问:“当真可以?”
他当然想出城,他现在恨不得飞出去才好。
可他没有令牌,根本出不去。
城策说:“你回去收拾些东西,本王在城门口等你。”
姚文斌连声感谢,还深深的给他鞠了一躬,转身赶紧跑了。
娘子在外面生孩子,很多东西都没准备,他确实要多带些东西才好。
城策也回府去,让人去收拾东西,还吃了药膳。
他自然没骗皇帝,林珺莹给他开了药膳,每天晚上都要吃。
晚上吃了,再用药浴,好好睡一觉,药吸收的更好。
回来后才知道林万超和杨丽华也没回来。
虽然两人出门的时候,就说过可能会走的很远,来不及赶回来,会在城外找地方过夜。
可一下子一家三口都没回来,这就让人不免担忧。
管家说:“小人看他们院子里的药材都没收好,便给收起来了。”
城策让他把药材放好便是。
过了一会儿,他又偶然问道:“姚文斌跟他娘子成亲几年了?”
明二想了想:“属下记得有五年了,两人夫妻情分一直很好,前年姚文斌高中,有人问他是否娶亲,吓得他赶紧说早已成亲。”
城策又问:“本王记得他是前年的榜眼,当时也有许多人家想招他为婿吧?”
姚文斌长的好,家中早就没了长辈,是靠着家中的一点田产生活读书,他性子也好才学还高。
找了这样的女婿,虽然没有多少助力,但长远来看很合适,有些高门就喜欢找这样的女婿。
现在看来是岳家帮扶女婿,但等过些年,女婿的官职起来了,还能帮衬岳家。
就姚文斌这样的人,肯定很抢手。
明二说:“当年明慧郡主在外面偶遇姚文斌,对他一见倾心,还曾办诗会请他来,但姚文斌当时是带着妻子一块去的,听说把明慧郡主气坏了。”
城策沉吟道:“明慧也大了,该成亲了,老公爷老来得女,可也养的过于骄纵了。”
明二看他问了许多,不禁狐疑道:“主子,您怀疑这次惊马不是偶然?”
城策说:“不知,不过随口问问罢了。”
其实在这个节骨眼惊马确实是显得太巧合了,但事情总有凑巧,没有证据,谁也不能说什么。
他们在城门口和姚文斌汇合,亮出令牌,一块往城外去。
姚文斌的马车里塞了满满当当的东西。
他家里也没那么多马车,那几辆都让徐越吟出门的时候带着了,因此就把东西都塞在这一辆车里了。
他还带了个奶娘,一块挤在里面,实在是挤不下他了,只好坐在前面,跟车夫一左一右的坐着。
外面冷,他不想奶娘受寒,若是生了病就不好给孩子喂奶了。
城策看他这样,便把他叫来同坐。
姚文斌很感激,恭敬的坐在一边,时不时看看外面,翘首以盼的样子。
城策笑道:“姚大人平日里很沉稳,怎么当了爹,反倒是露出孩子心性?”
姚文斌不好意思的说:“下官是担心自家娘子,娘子生在富商之家,自幼是金尊玉贵的养着,受不得疼。”
“今日受到惊吓又经历产子之苦,如今不知该有多虚弱委屈,下官要早些去才好。”
且男子一般不会在外人面前表现如此担忧自家娘子,更不会在说起富商出身的时候也这般自然。
姚文斌对娘子的担忧,必然是真的,更没有丝毫嫌弃她商户出身的身份。
城策没有成亲,不能感同身受这种担忧之情,但想想若那小丫头也这般,他可能也会担心。
他看姚文斌这般担心,本想问问他对今日之事的看法,也作罢了。
只不知林珺莹如今在做什么,可还好。
而林珺莹此时正在屋里偷偷给爹娘发消息。
林万超说天色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