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收之后还是忙碌的种植,地不想空着,就种了很多的菜,这样等秋天可以做腌菜和菜干,冬天也有菜吃。
还要种豆子,种胡枝子给猪留饲料,摘棉花等。
很多事要忙。
又忙又累,但这是收获的季节,库里有粮心里不慌,看着粮食,大家都高兴。
等粮食收好了,他们就会开始盖房子,冬天大家都能住上自己的房子,真是想想就惬意的很。
城策又休养了几天,才终于得到机会出去转转。
之前林珺莹不让他出去,是因为外面在给麦子脱粒什么的,到处都是麦芒和尘土,很脏。
一般人都会弄的一身土,他要是弄脏了刀口,容易发炎。
现在麦子都进仓了,她才终于敢让他出去。
城策在田间地头看了看,见到了地里又种上了新的作物,到处还是一派生机。
村头大石磨上,有人在磨麦子,要用新鲜的麦子做麦粥吃。
经过牲畜棚的时候,气味实在是大。
不过这里的粪便都是肥料,都是好材料。
“池塘里的鱼倒是越长越肥了。”
等到秋末的时候把鱼捞出来,可以做熏鱼留着过冬天吃,还可以把池塘里的泥挖出来肥田。
这里处处都是好东西,就是都得用劳力去做,很辛苦,但也有生机。
城策看过后,又去炭矿看了看。
这边已经盖起了围墙,还盖了很多房子,皇帝派了几个可靠的工部和户部官员过来盯着这里。
这几个都是城策看过的人,都是做实事的好官员,城策留了自己的人在这里,也是帮他们处理一些本地官员的交际事宜。
事情都在往正轨上走,城策到处看了看,回来的时候说:“这样等本王暂时离开,也能放心了。”
林珺莹见他要走,神色微变,但还是笑道:“七爷最好是等过了夏天再离开,到时候伤口完全恢复,也不必再时刻盯着了。”
城策应了下来,又见她神色平常,想着这小姑娘是知道他早晚会离开,也没有半点不舍。
林珺莹看起来是个感情充沛很热情的好人,但有时候又显得有些无情。
因为她对谁都很好,没了谁都一样活,就算有不舍也只是暂时的。
这样的姑娘实在是冷静的很。
城策又觉得这样也很好,牵挂少了,才好继续往前走。
而城策想了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他们倒真是臭味相投。
城策这般一想,突然问道:“本王这一走怕是两三年不会再来,林姑娘会不会惦念本王?”
林珺莹却是皱眉摇头:“七爷忘了吗,明年我还要给你做手术,不需要想啊。”
城策只顾着感慨,倒真的把这件事给忘了。
这么说,他们明年还要见,还可以见。
“本王的疏忽,那咱们明年再见。”
林珺莹笑道:“这时候说明年见太早了吧,您还要过些天才走呢,到时候我给七爷多准备些吃的用的和药材。”
城策笑着说好。
想到明年还能再见,分别好像也没那么难熬了。
而林珺莹也不再一直盯着城策,又开始忙活自己的事。
给人看诊,在作坊里上课看着大家做药,给孩子们和徒弟们上课。
这次救城策得了五万生命值,这是因为城策对整个大魏和周边国家影响很大,所以给的生命值真是出乎意料的多。
但是花进去了二十多万,所以这一次手术,整体还是亏本了。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因为她有了开脑的经验,还救了一个好人一个大靠山,这就是最重要的。
这时候,城策收到消息,说是廖成业在进京的路上死了。
他看着消息算了算时间:“动手快了些。”
比预想的快的多。
明二摇头:“不是我们的人动的手,是他自己发病死了,是马上风脱阳而死。”
廖成业闲不住,回去的路上还要找婢女厮混,又乱用药,某天就突然死在床上了。
廖炳文知道的时候,一蹶不振,几乎是哭着回家的。
城策看着明二,却觉得有些奇怪。
死的真是巧啊。
太巧合了。
“确定是脱阳而死?”
“我们也没看到尸首,只知道人确实是死在床上的,当时的情况看起来也确实是脱阳而死。”
他们也不好去探查什么,而且这人本来就该死,不用他们动手,他们也就没再多管。
城策没再说什么,让人还盯着廖炳文回京后的事。
廖炳文的唯一儿子没了,又窝了一肚子的火气,回去后说不定会狗急跳墙。
城策不想因为这种人引起太大的波动。
明二说京里的人已经盯着了,会随时禀报。
皇帝对这样没有建树还肆意妄为的人也不耐烦,廖家要是就此没了,朝廷反而省钱了。
两人正说着话呢,林珺莹过来给城策例行检查了。
看两人很严肃,便拿着药箱要走:“我等会儿再来吧,你们先办正事儿。”
城策说不用了:“这件事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