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你可以说她不温柔,你可以说她不贤惠,你可以说她不聪明,但你绝对不能说她不漂亮,身材不好。
显然,朱厚照的话让赵师容原本就抓狂的心情,变得更加抓狂了!
只可惜,赵师容还来不及发怒,又被朱厚照点住了哑穴,一腔怒火被憋在了心里说不出来。
赵师容生来便是公主,纵使到了权力帮中,也是被李沉舟和柳随风捧在云端的三巨头之一,人生一直以来都风风光光运筹帷幄,何时如此吃瘪过?
人的本性之中,对于自己不曾拥有过的东西都存在着一种向往性和好奇心。
赵师容不知道,现在她对朱厚照恨得越深,那么朱厚照留在她心中的印象也就越深,待日后这痛恨慢慢淡了,留下来的便会是深深的记忆,除此之外还有好奇。
而当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产生了深深的印象和难以遏制的好奇心时,那么她离沦陷也就不远了。
处理了赵师容,朱厚照拍拍手,转过身来望向一旁的虚空之处,翻了翻白眼:“这样鬼鬼祟祟地偷看,真的好吗?”
“哈哈哈哈!”一声满含着赞赏口吻的笑声响起,接着一位身穿白龙宝衣的男子凭空出现在朱厚照和赵师容的面前,不是夜帝还能是谁,“照儿,你还真不简单,居然能发现我的存在。”
朱厚照平静道:“就算我发现不了您的存在,按照时间来算,您摆脱逍遥子追上孙儿也已经绰绰有余。您没有现身,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您正藏在一旁偷窥!”
是的,偷窥,这也是朱厚照没有继续调xi赵师容的原因。他依靠异种瞳力发现了夜帝这个老不休躲在一边偷看着自己,那一双眼睛中充满八卦之火的光芒,在朱厚照的眼里简直猥琐死了。
话说这家伙真的是曾经的皇帝吗?怎么看怎么不靠谱啊!
夜帝打了个哈哈:“咳咳,老大说的没错,你小子果然开窍了,哈哈,老大给我们大明皇庭生了个好儿子啊!”
朱厚照耸了耸肩:“话说夜帝,作为爷爷辈的你,几十年来都没照顾过孙儿我,难道不应该给孙儿一件见面礼吗?”
夜帝哈哈一笑,傲然道:“这个没问题,照儿你要什么,尽管跟本帝说,无论是九天擒神雕还是五洋逮巨鳖,本帝都答应你。就算你要老大的皇位,本帝也可以把他踹下来,让你提前登基!”
“本来嘛,老大的脾气一点都不像本帝,木讷呆板,根本不懂男女之情的快乐,一辈子都不曾到江湖上游戏人间。要不是他生了你这么个和本帝脾气如出一辙的乖孙儿,本帝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本帝的种了。”
看着依旧不靠谱,跟老流氓似的夜帝,朱厚照一脑袋黑线,放弃了跟这个奇葩的便宜爷爷以正常人方式谈话的打算。
朱厚照走到夜帝面前,便开始扒夜帝身上的白龙宝衣:“我要这件衣服。”
夜帝原本咧着嘴的笑意顿时垮了下来:“不……不是吧!一件破衣服,照儿你……”
朱厚照打断夜帝的话:“无论什么都答应,这可是您自己说的。”
夜帝拍了自己一巴掌:“我怎么那么嘴欠!”
朱厚照懒得理会这活宝爷爷,继续扒白龙宝衣。
“等会,等会!”夜帝拦着朱厚照,嘿嘿笑道,“咳咳,这白龙宝衣送给照儿你,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你得先告诉本帝一件事。”
朱厚照平静道:“什么?”
夜帝望了望一旁的赵师容,忽地点出一指封了赵师容的睡穴,接着夜帝凑到朱厚照的面前,嘿嘿笑道:“那个,我听老大那臭小子说,你练成了黄帝内经,是不是真的?”
朱厚照古怪地看了夜帝一眼,点了点头:“怎么了?”
夜帝搓了搓手,猥琐地露出了一副心照不宣的笑容:“那个啥!本帝年轻的时候也曾苦修过这门神功,咳咳,只不过本帝怎么静悟和苦修,都无法悟出其中的奥妙。乖孙儿,你……”
朱厚照嘴角轻扬,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笑容:“哦,原来您是想问,我是怎么练成黄帝内经的啊!”
夜帝的脑袋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嗯嗯嗯,只要照儿你告诉我,你是如何练成黄帝内经的,莫说区区一件白龙宝衣,就算是让本帝将一身的武功绝技全都传授于你,本帝都答应。”
“先给宝衣再说,”朱厚照笑着扒下夜帝的白龙宝衣。
那白龙宝衣以神奇的异种天蚕丝织就,比古墓派的天蚕手套用料还要高级,看起来十分密实,然而握在手中却轻如无物。朱厚照手中暗暗用力,但力道却顺着丝线针脚传遍整件宝衣,对其无法造成半点伤害。
这件白龙宝衣,绝对称得上天下最顶尖的防身之宝,阿飞身上的那件金丝甲与之相比,弱了不止一筹。
“哈哈,”朱厚照笑着解下来自己的白裘,换上白龙宝衣,顿时整个人显得更加英武俊美,“您真的好奇,孙儿是如何练成黄帝内经的?”
夜帝连连点头:“快说快说。”
朱厚照笑得分外灿烂:“其实,我也不知道,按照秘籍上的动作,练着练着就练成了。”
朱厚照的目光移到夜帝下身,接着笑道:“或许,或许是我那方面的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