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道理,”听了朱厚照的话,岳老三愣了愣,竟然被说得五迷三道,点了点头,“我先学会绝世武功,再教给我的乖徒弟……”
朱厚照笑了:“是啊!所以,岳老二,你快点求我,给我跪下来磕头,求我收你为徒吧!”
“噗嗤,”一旁,段誉终于忍不住了,嘿嘿地笑了起来,“是啊!岳老三,你还是拜这位兄台为师,先学两年功夫吧!你现在的武功啊,太差了!”
另一边,木婉清望着眼前这个白裘公子,眼中闪过一丝异彩。在南海鳄神这样的大恶人面前,这个白裘公子居然这般泰然自若。
他,到底是什么人?
“算了,管这个家伙是什么人,”木婉清摇摇头,希望让自己不再想朱厚照。
虽是这样说,但是木婉清却惊讶地发现,即使自己强迫自己不去想,可是内心还是忍不住地猜测,这个英俊男子的身份。
一个女人,如果对男人产生了好奇,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连朱厚照自己都不知道,《黄帝内经》对他气质上潜移默化的改变,究竟有多么大。只要不是心智无比坚定的女子,都会在潜意识里留下朱厚照的影子。
这一点,黄帝内经和道心种魔大法很像,但是,比后者更加富有侵略性。
另一边,南海鳄神听到了段誉的嘲笑声,哪里还不知道,朱厚照是在耍自己,愤怒地举起手里的大剪刀,一把抡向朱厚照:“哇呀呀呀,臭小子,你敢耍老子,看老子跨擦一下,剪掉你的脑袋。”
朱厚照哈哈一笑,身形微动,轻轻一跃,躲开南海鳄神的剪刀:“别急嘛!岳老三,我肯收你为徒,你应该高兴才是,不要闹了,乖乖地跪下来,给我磕头吧!”
“放你的屁,”岳老三骂道,“老子武功盖世,哪里需要拜你为师?”
朱厚照摇摇头:“不不不,岳老三,你的武功不行,你连我的徒弟都打不赢,哪里打得赢我。”
“胡说八道,不,不只是胡说八道,是胡说九道,胡说十道,”岳老三气急败坏,把鳄嘴剪扛在肩上,“你的徒弟是谁,把他叫出来,看老子不一剪刀跨擦一下剪掉他的脑袋。”
“如果你打不过我徒弟呢!”朱厚照笑道。
岳老三左顾右盼:“我岳老二要是打不过你徒弟,我就拜你为师。”
“不准反悔。”
“我要是反悔,就是乌龟的儿子王八蛋!”
朱厚照退到一边,招手道:“远图,你来陪他玩玩,记住,不要伤了他的性命。”
“是,公子,”林远图笑着将倚天剑放在桌上,前进一步,对上岳老三,“在下林远图,有幸得到公子指点几招,你只有打赢我,才有资格跟公子对决。”
林远图的剑术修为早已达到了返璞归真之境,只要他不想,很少有人能够窥测出他的深浅,就算是四大恶人之首的段延庆,也不可能一眼看出林远图的实力,更不用说岳老三了。
“你小子,就是这小子的徒弟?”岳老三扛着大剪刀,瞥了林远图一眼,“好,让我先剪了你的你的脑袋,再剪你师父的脑袋。”
说罢,岳老三哼了一声,张开手中鳄嘴剪,狠狠地向着林远图的脑袋剪去。
岳老三虽然为人不靠谱,不过内功修为的确不低,这一剪刀威势十足,绝对已经是江湖上第一流的好手了,能够名列四大恶人,成为西夏一品堂的贵宾,没有简单的角色。
只可惜,岳老三面对的人,是林远图,莫说一个岳老三,就算是十个岳老三,也休想伤到林远图一根汗毛。
林远图这段时间,也被连番而来的刺杀弄得不胜其烦,此时既然太子殿下送上一个活宝给他调剂,林远图自然也乐得放松放松。
大剪刀擦着林远图的身子而过,却没能伤到林远图一根汗毛,林远图精修葵花宝典,身法轻功在盖世之下,罕有人能及,只消得微微侧身,便足以闪过岳老三的所有攻击。
“再吃我一剪刀,”也不知道岳老三这样头脑简单的家伙,是怎么活到修炼成一流高手这一天的。自己的全力一击被林远图闪开了,岳老三丝毫没有警惕,抡起大剪刀,又向林远图剪去。
林远图笑着摇摇头:“真是个莽汉。”
轻轻侧身,再度避开了岳老三的攻击,林远图的动作举重若轻,分外轻松。如果在他的手上放一块红布,活脱脱的就是一西班牙斗牛士。
南海鳄神愈发狂躁,像一头狂牛一般,不断地向着林远图发起冲击,甚至连章法都不要了。
朱厚照看得连连摇头:“这家伙,白浪费了一身好内功,招式上的造诣,也太菜了吧!”
事实上,并非南海鳄神的招式太差,而是朱厚照、林远图和阿飞三人都是精修剑术,可以轻松越阶杀人的主,相比之下,南海鳄神简单明了的鳄嘴剪,就显得太粗陋了。
再一次避开南海鳄神,林远图顺势脚下一绊,南海鳄神岳老三收力不急,直接飞了出去,跪倒在林远图面前。
“嘿嘿,”朱厚照摸摸南海鳄神的脑袋,“岳老三,你还是挺懂事的嘛!知道自己武功低,自觉地给为师下跪磕头……”
“我呸,”岳老三气急败坏,一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