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放心,有我在,这淫^贼动不了你,”朱厚照跃身下马,见江玉燕虽然衣衫破旧松垮,但是内裳并未有损,知其未失贞洁,便放下心来。
毕竟,无双女帝,若是失了贞洁,变成了一双破鞋,那遗憾可就太大了,田伯光这种渣渣死一万次都不足以弥补。
朱厚照脱下身上的白裘,给江玉燕披上,如今春寒料峭,江玉燕衣不蔽体,实在不合适,若是让佳人受凉,那朱厚照这个护花人当得也就太不称职了。
披上了朱厚照的白裘,裘袍之上沾染着的浓郁男子气息扑面而来,此时,江玉燕才惊魂突醒,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在另一个男子怀中,而且这个男子,英武俊逸,身上还散发着一股莫名的奇异味道。
这个男人的味道,犹如带着一股奇妙的感觉,仿佛一个漩涡,不断地吸引着江玉燕,让江玉燕十分地想亲近他,下意识地想要靠近他。
不过,江玉燕不愧是江玉燕,纵使心中感激朱厚照,乃至动了些许情愫,依旧能完美地把持住自己的理智,不像其他花痴一样,看到帅哥就浑身没力。
她脸一红,脱离了朱厚照的怀抱,羞道:“谢公子出手相救。”
而此时,田伯光也出来了,正好整以暇地望着朱厚照,一副十拿九稳猫戏老鼠的样子,似乎丝毫不觉得朱厚照会对他产生什么样的影响。
这也很正常,朱厚照修炼盖世皇拳,平常不动手的时候,都以“潜龙勿用”韬光养晦,隐藏气机,看上去就和一个普普通通的公子哥一样,只要不是盖世高手,都很难看出端倪来。而田伯光,离盖世高手还差个十万八千里呢!
在田伯光的眼里,朱厚照无疑就是一个少不更事的富家少爷,以为请武馆教头练过几招庄稼把式,就可以跑出来行侠仗义,英雄救美。
这样的白痴,田伯光几十年来,见过不止一个,但是都被他戏耍玩弄一番,最后一刀砍了,无一例外。
“小娘子,谢什么谢,”田伯光哈哈大笑,笑声之中充满了嘲讽意味,“我还在这里呢!你觉得你逃得了?”
听到田伯光的话,江玉燕条件反射地身体一颤,转过头来,才发现田伯光一直都紧紧地跟在自己身后,从来没有如自己所愿,被那个香坛砸伤,或者被烟灰迷住眼睛。
虽然日后是盖世女帝,但是此时的江玉燕,终究还只是一个未经风霜,未修武功的女孩罢了,她无法理解一个一流高手的真正实力。
“公子……”江玉燕望向朱厚照,眼里满是希望和期待,江玉燕是个聪明人,她知道,此时自己能够依靠的,只有眼前这个英俊少年郎了,虽然并不十拿九稳,但这是最后一根稻草。
朱厚照微微一笑,点点头:“姑娘不用担心,这样的小贼,朱某一剑便可将其了结。”
听着朱厚照的话,田伯光噗嗤一笑,彻底放下了心里的警惕。
一剑杀了田伯光?这简直是笑话,田伯光再怎么说,也是一个一流高手好不好,虽然只是一流高手里最弱的,但是凭借狂风刀法,也足以抗衡其他一流高手输招,然后以超绝身法逃之夭夭。
田伯光万里独行的名号,可不是自封的,以他的轻功,全力施展,即使是一般的绝顶高手,也未必能追得上他。
要是田伯光那么容易被杀,万里独行这个名号,早就消失了。只要不是遇到擅长速度的绝顶高手,田伯光都有脱身的把握,而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六七岁的少年男,怎么可能是绝顶高手?
如果说之前,田伯光还担心朱厚照是一个深藏不露扮猪吃老虎的主,那么此时,他已经完全不担心了。因为朱厚照的表现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被美^色迷昏了头的白痴。
这种白痴,田伯光每个月都会宰那么十几二十个,早就司空见惯了,有什么好谨慎的?
“老子还以为是什么武林豪杰,盖世大侠,原来是个不懂武功的银蜡枪头,”田伯光嘿嘿一笑,“有道是红颜祸水,小娘子这样漂亮,我老田为你争风吃醋,杀几个小白脸,倒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说罢,田伯光提着无柄短刀,慢慢地向着朱厚照靠近过来。
“姑娘,你且先退到一边,看本公子怎么宰了这个淫^贼,”望着田伯光,朱厚照的目光陡时变得冰寒彻骨。
田伯光,大明国内第一采花贼,和大宋帝国的云中鹤齐名,重名昭著,大明帝国内,不知道有多少妙龄少女,被这恶贼侮辱了清白,可谓死有余辜。
这样的人碰上了不斩,吾之剑心不平,吾之道心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