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笑意,就像是历经寒冬终于守得花开见月明。
太妃心中虽然不悦,不过当着众臣总不能当众斥责皇帝或许袒护妃嫔。
“张司彩,你求见所为何事?”太妃语气清冷,转移话题。
张司彩闻言匍匐在地,“回禀太妃,奴才在这两位宫人的帐篷之中发现了这个。”
张司彩从袖中掏出一张褐色的方块纸,纸上面还沾有白色的粉末。
闵秀皱眉,想起了方才沈良珺在帐篷之中动何苗的被褥。难道写东西是沈良珺放的?!
闵秀心思一沉,她虽然对沈良珺的做法不认同,也对她有些寒心,不过却还是不愿意相信沈良珺竟然会害何苗。
闵秀心头一紧看向坐在左侧的盛裕延,男人神色漠然,很明显是不会插手这件事情。
闵秀垂眸趁人不注意悄悄地离开。
张任之接过褐色方块纸检查之后拱手道:“回陛下太妃,这张纸上的粉末正是赵采女酒水里的毒。”
众人面面相觑,没有敢议论,毕竟这是陛下家事,他们只是臣子,议论属于越矩。
“你们二人还有什么好说的。”太妃瞧着何苗和沈良珺,这两人也实在是令她失望。
亏她当初还想着重用她们,如今看来倒是一对惹祸的主。
“太妃,这东西不是奴才们的。”何苗抬头,看向张任之手中的褐色方块纸,“奴才对天发誓,从来都没有见过这东西。”
“如果不是你们的,怎么会在你们的帐篷里面搜到!”太妃斥问。
何苗沉稳应道:“奴才的帐篷不像陛下和太妃整日里都有人把手,就算有人偷偷溜进去也不会有人知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有人要栽赃陷害与你们。”太妃冷声道,犀利的目光却扫向一旁的淑妃,“淑妃,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淑妃思量着要怎么回答,便听陛下低低的咳嗽声,忽然明白过来,“回太妃,今天本是春猎比赛结束,王爷蝉联胜利,是喜事,妾斗胆请示不妨将此三人全部受押,交于尚宫院进行审问和调查。”
太妃蹙眉,原本是想让淑妃说个子丑寅卯来却没有想到淑妃避重就轻转移了话题,拿着春猎的名头来当做盾。
“本王以为都把本王蝉联的事情忘了,没想到淑妃娘娘还记得,本王谢淑妃娘娘恩意。“盛裕延端着酒杯敬了一下淑妃,便看向太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