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时候还是不要动人家的东西比较好。”
沈良珺笑意有些僵硬,自从何苗回来之后闵秀对她的态度一直很冷,“我是看着床铺乱了怕张司彩斥责所以我才、”
“那也不能随便动人家的东西,这是最基本的规矩,良珺姐姐一向都恪守宫规不会连这点规矩都不知道吧?”闵秀冷声打断,淡淡地瞥了一眼之后转身侧对着沈良珺,“人都有私心,都会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去做一些迫不得已的事情,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一声不管怎么样都不要伤害真心待你的人。”
闵秀瞧着沈良珺伪善的模样音调微微调大,“比赛要结束了,崔尚功让我们在赛场伺候。”说着便迈步走出帐篷。
沈良珺笑容收敛,眼神有些空洞。
如果不是不得已,谁又愿意去伤害真心的人。
何苗站在最后,目光瞥向帷幔里的陛下,隐约只能看到身形轮廓。
一个十六岁的少年,虽然是一朝之君王,却如同这垂下来的帷幔一样要受人摆布。
何苗有些同情帷幔里的少年,或许不生在这帝王家中他也能成长为无忧无虑的公子,喜欢读书便考取功名,不喜读书便下海经商,总之不管哪一种活法,肯定都比坐在那个位置上舒服。
‘哒哒’的马蹄声响起,何苗回过神顺声望去,领先冲出林子的是摄政王。何苗垂眸,她能够感觉到摄政王在冲出林子的那一刹那是在朝她们这边看来,一想起答应摄政王的事她的头皮就发麻。
这件差事就像是一个大坑将她牢牢地困在里面,出不来又没有办法。
马蹄声停止,只听见男人平静地说道:“陛下,臣赢了。”
好像这次比赛男人早就意料到自己会赢似的,所以听不出来有多惊喜和高兴。
何苗看着林子,却迟迟不见甫微出来,其他八个混人数的组都悠哉悠哉地从林子里出来了,可是却始终不见甫微。
“皇叔文韬武略,蝉联比赛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咳咳……”
何苗听着陛下低低的咳嗽声,不由得抬起头朝着陛下看去。陛下的咳嗽好像好了一点,可是还是有病根并没有根治。太医院里的太医开的药应该也都只是一些治标不治本的,并未找到陛下咳嗽的真正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