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安生日子可过了。
“崔尚功,赵司制,宝林今日是被外面的人气昏了,竟然敢在陛下大婚之日做出如此苟且之事来,宝林心中积压了怒火所以才会对二位口不择言,还望二位不要往心里面去。”
崔尚功看向赵司制,赵司制退下。
“何苗是尚功院的宫女,犯了错理应由尚功院来惩罚,宝林这般做越矩祖制,若是传到太妃耳中必要落不得好,奴才斗胆多嘴宝林日后还是多修身养心学习教条。”
赵忆柳愤然,“品阶再大也只不过是一个狗奴才,哪有骑到主子头上作威作福的!”
香柏着急,赶忙奉茶,“宝林,您息怒。”
赵忆柳抬手打翻茶杯,“滚!都给我滚!”
白薇趁乱离开关雎宫,却见崔尚功正背对着她站在甬道里,身旁还有赵司制,还有两名宫人架着昏死过去的何苗。
白薇腿一软跪在地上,“崔、崔尚功,不是,不是我、”
崔尚功回眸冷冷地看了白薇一眼便头也不回地朝着尚功院走去。
白薇心中胆颤,面前的路犹如万丈深渊,她已经被勾挂在悬崖边上。
“丁宫正,这人都被打成这个样子了,还有命接受再审问吗?”孙司正瞧着被关在牢中躺在草堆上的血人皱了皱眉头。
“审不审问都一样,在陛下大婚之日出了这等事,不管是真假只要传到太妃耳中都是一死。”
丁宫正冷眼看了一眼,转身就走,“写个供状让她画押,就不必苛待她,反正也没有几天活头。”
“是。”孙司正应下望着牢中血人微微叹息一声。
“崔尚功,我知道错了,你就饶了我这一次。”
白薇爬到崔尚功面前卑微伸手拽着崔尚功的衣角。
“你为了宣泄自己的怨气将整个尚功院置之险地,你还有什么脸让我饶了你。”崔尚功拽过衣角语气漠然。
站在一旁的张司彩也对白薇彻底失望透顶。之前原以为白薇经过丁宫正惩戒能够吸取教训,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作茧自缚,害人害己。
“是、是赵宝林,崔尚功,是赵宝林逼着我做的,我原是不答应的,可是您也看到了赵宝林那样的性子我一个小小的宫女怎么能斗得过她,崔尚功,我真的是被逼的,你就饶了我这次,饶了我这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