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位瞥去。
袁驿一点就通,“有劳胡公公跑一趟,药我已经配好了,我这就给您取去。”说着,袁驿便又折身走进药房。
小库子察觉到胡德义的眼神,便故意调大音量道:“张任之听旨。”
张任之掀袍跪下。
小库子清了清嗓子,“朕旧疾难治,遵太妃懿旨,特批袁驿协同张任之一起调养朕的身体,钦哉。”
张任之颔首低眉:“臣领旨。”
袁驿拿着药走了出来,在药房里已经听到了小库子的话,心中便就明白了胡德义此行来的意思。
“胡公公,这药还是我亲自送给太妃的好,因为有一些注意事项我还是要当着太妃的面交代清楚,以免发生不必要的事情。”袁驿拍了拍手中的药包,朝着胡德义笑了笑。
胡德义明了,“咱家知道了,咱家回去会跟太妃说明。”
胡德义看向小库子笑笑,“小库子,你还有什么事吗?”
小库子明了,冲着胡德义一笑,“没了,张太医袁太医留步。”
小库子跟着胡德义又按照原路返回,直到含元殿。
“幸亏你来的及时,事先通知了我,不然我留在药房里的药方都会被袁驿给翻了去。”张任之躲在墙角后,时不时地注意周围的情况。
“那些东西都要烧了,都应该记在脑子里。本就局势紧张,现在又派了袁驿来,太妃目的不言而喻,千万要谨慎小心,不可以落下什么把柄。”甫微再三叮嘱。
“放心吧甫侍郎,那些东西今晚我就会全部销毁,绝对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张任之信誓旦旦。
甫微宽心颔首,“既然如此这里我不便久留,至于袁驿,想尽办法跟他周旋,你现在的处境要比之前还要严峻许多。”
“甫侍郎放心,我绝不会辜负陛下对我的厚望。袁驿那边,就交给我去对付周旋,请陛下放心。”张任之拱手作揖,神色严肃。
“张太医的忠心我会如实禀告陛下,先行告辞。”甫微颔首,匆匆离开。
“这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可我怎么瞧着就是你偷的呢!”赵忆柳抬脚踩在翠绿色带着羊儿绒的裘衣上,气焰嚣张。
“小主,她哪里能穿得上这衣服,奴婢还记得当日在宫门外唯有她一人没穿裘衣,今儿怎么穿着了,莫不是刚进了宫就想飞上枝头变凤凰。”
香柏三言两语便触动其他小主的逆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