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你就权当没看见我行不行?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还没满月的孩、弟弟妹妹,你就大发慈悲饶了我这一次吧…”
盛瑾勾了勾唇角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的怂,完全不像那天晚上那么的强势暴力。
“女人,你是不是不记得我是谁了。”
盛瑾凑近几分,热气扑打在何苗的耳朵和脖颈上,何苗觉得痒痒的,可是心里面却是慌慌的,大脑飞快地转动,搜索自己可能得罪过的人。
“大、大哥,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何苗翘起手指指着天,“你看这天这么黑很容易认错人的,不如我们找个亮堂点的地方认清楚之后我们再、再凡事好商量嘛大哥你可千万别冲动——”
何苗真的是奔溃了,怎么这么惨,到这里的第一个除夕夜竟然会成为她的忌日。
盛瑾忽然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弄的没了脾气,宫里面很长时间没有像她这么有趣的人了。
“女人,你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天晚上你打我挠我踢我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过会有这么一天?那天晚上,你很狂躁啊,估计都不知道‘害怕’两个字是怎么写的了吧。”
那天晚上?打他挠他还踢他?还很狂躁?!何苗惊怔,脑海里回想起大寒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雪真是大,打人也真是爽。
何苗苦了脸,哼唧哭出了声,“大哥对不起,我那天晚上是发病了,发了狂躁病,我不是有意要打你的,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何苗哼唧声越来越大,哭着哭着就变得断断续续像是喘不上气。
“喂!”
盛瑾没有想到眼前的额女人这么不经吓,他还什么都没做就被吓成这个样子,“你别哭,你别哭!”
何苗感觉到掐住脖子的手松了,力道也减了,顺势哭唧唧地慢慢蹲了下来。
“你别哭了,难听死了!”
盛瑾皱着眉,听着女人的哭声烦躁的很,“女人真是麻烦!”
盛瑾抱怨着却见着女人竟然想跑,一伸手拽住女人的衣襟往后拉,“你这个骗子竟然想跑!”
“谁骗子?你骗子!不就是打你几下吗?需要这么记仇?还大男人,你砸我打我脸我这个小女人都没有跟你计较,你一个大男人竟然还想杀我毁尸灭迹你丢不丢人!”
何苗嘴上不歇着身体也拼命前倾用力地往前跑,可是后衣襟被男人拽住根本就跑不了脖子还勒的生疼。
何苗灵光一闪,猛地转身,却失了算没有想到男人会同时松手,整个人不稳扑倒在男人身上一起跌倒在地上。
丝毫没有准备的盛瑾就这样硬生生地被扑倒,脑袋磕在石头上,疼的五官都变得扭曲,“女人,我要杀了你!”
何苗心头‘咯噔’一下,干脆坐在男人身上抬手就打,“还想杀我?男人有你这样的真是败类!”
“女人,你给我住手!”
盛瑾勃然大怒,牵制住女人挥动的双手,猛地坐起乘势将坐在身上的女人给推倒压在身上,双腿灵活地牵制住女人想要乱动的双腿。
他已经在这女人身上吃过一次亏,绝不会再吃第二次!“放开我,放开我,来人唔、”
盛瑾单手将女人的双手拉过头顶按在地上,抽出一只手捂住女人的嘴巴,俯身凑近在女人的耳边,“你信不信你再多出一声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完全被控制的何苗只能安分守己不敢再乱动。
忽然竹林之外传来脚步声,何苗激动却碍于男人不敢做出出格的事情,心中不停地祷告着外面的人走进这竹林里。
噼里啪啦的爆竹声响起,何苗心头‘咯噔’一声,便听见竹林外的对话。
“头领,放爆竹了,反正也没有什么情况我们去看看吧,听说从宫外面进来一个杂技团,十分的热闹,这大过年的,弟兄们也都累了一年了。”
“是啊是啊。”
男人们纷纷附和着,被称为头领的男人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便挥了挥手,“至此一次,下不为例。”
“谢谢头领!”
男人们高呼着,难掩激动的情绪。
听着渐渐消失的脚步声,何苗的心沉到谷底。
盛瑾听着羽林军走远了才垂眸望着身下的女人,黑夜里看不清女人的神情不过那一双眼睛倒是十分的明亮。
“老实点,不许喊,我就放开你。”
何苗连连点头,眼神充满希冀。
盛瑾瞧着女人听话的模样便松开手翻身坐到一旁。
何苗条件性地坐起来用袖子擦着嘴巴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裙子被男人踩在脚下,如果她强硬起身的话,就算走不了光裙子也是保不住了。
何苗看了男人一眼,只能小心翼翼地坐在男人的边上,尽量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盛瑾感觉到女人的拘谨,扯了扯嘴角,“女人,你算命大的。
从小到大,只有你敢那么对我。
要不是今儿我心情不错,又是在除夕夜里,你这条小命我非取走不可!”
何苗牵强地苦笑,“那个你不是也打了我吗?这件事情就算扯平了好不好?再说了,你一个大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