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不详。”
男人口气平淡,就像在念别人家的家谱。
封飘飘能感觉,他的确没有太多的情绪投在亲属身上,但他都能被自己大外甥拖去见小姑,也不是六亲不认的人。也就是直男的毛病吧,一工作起来就什么都忘了,自己也没有他的工作研究重要。
她垂头丧气,“所以,没有野狗,最终是我这条狗不如你的工作罢了。”
小手一松,她滑下男人腰,想下床走人。
男人都是这么现实的动物。
以前刘晋强把她当备胎,嫌她不够漂亮、不够有钱,不能助他平步青云,少奋斗三十年。
现在她的价值就是一只火包体,人家想起了才临幸一下,喂点吃喝,带车兜个湾儿,就把她哄得跟个小傻子似的,还想要个“唯一火包友”的身份,真是吐羊吐森破。
漂亮可以整,钱可以赚,但大佬的工作她死活也是拼不过的。
所以,她不拼了,就桥归桥,路归路,大道两边,各走一方吧!
“飘飘!”
聂云池沙哑着声音,一把将女人搂回怀里。
他不明白,她的问题他都回答了,也没有什么别的女人,他也为几天未联系做了完美解释,她看起来似乎没生气了,也没高兴起来,反而变得更消沉了。
“你放开我,我今天不想理你。”话里几分气恼,却掩不住撒娇的意谓。
他亲亲姑娘的小脸,低声喃喃着,“飘飘,我想要你,我们七天没见面了。”温柔又带着一种孩子气的耍赖,固执得可恶,又可爱得让人心软。
不等她开口,他就一口封住了晓嘴,吻得又深又重,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