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起势有模有样,然后练着练着,就乱了步伐,乱了剑法,甚至连剑都握不稳。
玉飘真是气得难受,他真是从来没见过这么笨的人。
想他年纪比他还要小几岁的时候,这套剑法只看了一遍,便能演练七七八八。
随着师父学一遍,他就能融会贯通,再练上三天就能用来实战了。
“停,停,停”他连连说了三个停,实在是看不下去了。
“我实在是笨……”他低着头,又是自责又是惭愧。
“冷亿殊,不,玉飘,你是不是男人,我可以说你笨,但是你不能自甘堕落。”
“我想到一个方法,也许有助于我学会剑法,但,怕你不愿意。”冷亿殊低着头,自顾自的说着,心中完全没有底气的样子。
“说。”玉飘道。
“我小时候,很笨,学握笔写字总是学不会,是父亲握着我的手,带着我写,一遍两遍三遍,我才学会了握笔姿势,如何正确写字……不知道练剑是不是同理。”
“你所说的方法是适应小孩子的,你是小孩子吗?”玉飘瞅着他冷声问道。
冷亿殊沉默不语,玉飘心中叹了一口气,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刚站起来,就看着冷亿殊的眼睛朝着门口看。
玉飘朝着他的视线看去,只见着一名浓妆艳抹的美丽女子,身后跟着两个丫鬟走了进来。
为首的女子是槐王侍妾莫采菱,上一次槐王离开玉飘的院子后,就去了她的院子里留宿。
莫采菱打量着玉飘,果真长得好看,若此时他不是槐王的女人,不是爱慕着槐王,定会生出许多好感。
可它们现在是竞争的关系,心中更多的是嫌弃与得意,她挑着眉头,眯着眼睛,声音尖利:“呦,这就是王爷收的男宠啊,果真貌若好女。”
“这个眼神有问题的,是什么。”玉飘瞥了她一眼,幽幽的问,男宠貌若女,无不触碰他的逆鳞。
“公子,他是王爷的第十六房侍妾,莫采菱。”冷亿殊已经调整好了姿态,站的笔直,端着一张脸,一副生人莫近的模样。
“名字是好名字,就是人贱了一点”有这么好的名字,竟然给人做侍妾,真是暴殄,眼中尽是嘲讽。
“你嚣张什么,我有侍妾的名分,而你无名无分的,就像是王爷养的一只宠物狗。”莫采菱的眼中嘲讽不必他少,带着滋滋怒意与高傲。
“你挑衅我?”他竟然被人一个女人骂是狗,是可忍孰不可忍,脸上当即面露愠色,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
莫采菱怔了一下,不自觉的后退一步,随即重重的向前踏了两步,摇摆着满头珠翠,趾高气昂道:“挑衅你又怎么样,狗儿见到我你还不行礼吗”
从前,她去他的院子,屡次将他的人拒之门外,让她颜面尽失,现在她终于可以好好的报复折辱他了。
“我这膝盖坚硬的很,你不妨来试一试。”玉飘站了起来,朝着他走近两步,微微侧着身,冷眼似看非看,柔美的身姿尽显高贵狂傲。
莫采菱看他不过装腔作势作怪,衣裙一甩迈着豪步,骄傲的朝着他走去,盯着他的腿看,想要踢他的腿弯,让他折膝下跪。
玉飘毫不避讳自己现在的身份,在她刚要踢脚的时候,快她一步提脚,朝着她的身体就是一踹。
莫采菱眼中震惊,眉头紧锁,顿时摔了一个屁股墩,四脚朝天,她面露疼色,扶着自己的腰大喊大叫起来,疼得泪眼婆娑,身边的丫鬟连忙上前去扶她,却是不敢用劲,怕再次弄疼了她。
忽然,莫采菱眼睛闪过一丝狡诈,想着事情闹大,让槐王怜惜自己,惩罚玉飘。
她就是坐在地上不起来。
“吵……”玉飘被她哭的头昏脑涨,刚要出口呵斥,就见着一道身影,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莫采菱见着王爷来了,瞳孔放大,哭的更加大声,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欺负。
侍卫韩卢快步走上前去,将莫采菱扶了起来,她立即走向槐王哭诉:“我只是来看看玉公子,说了几句王爷今日在我房中休息,公子就要我在你面前替他美言,希望王爷能来看他,妾身说,王爷宠幸谁,是王爷自己的喜趣,还是顺其自然的好,玉公子就脑醒成怒踹了我的心窝一脚,王爷,你要为妾身做主。”
槐王冷沉着一张脸,看向蹙眉冷脸的玉飘:“你有什么话说。”
“他骂王爷你是狗,我表示赞同,忍不住踢了他一脚,无话可说。”
槐王的脸色变了,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他知道莫采菱不敢骂他,那一定是他骂玉飘是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