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我没病!”
书房里传来肖正海暴躁的吼声。
这激烈的反应,让门外的老冯等人,惊吓的全身抖了一下,心一下子又提了起来。
众人也是面面相觑,看来病情是越发严重了啊
陈阳却没管那么多,伸手直接推门而入。
门刚打开一条缝隙,里面的肖正海抓起小马扎,直接朝着陈阳的脑袋砸去!
“小心!”
周围的人都吓了一跳。
但陈阳反应极快,迅速侧身避开了肖正海的攻击。随之手指在他脖子轻轻一点,肖正海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一下子就失去了神采,身子一软,便昏睡过去。
“老爷!”
老冯等几个人立刻跑了过去。
“海哥,海哥,我先生怎么突然晕倒了?”
性感的肖夫人战战兢兢看向陈阳问道。
“这两天,他绷的太紧了,估计已经几天几夜都没睡,很疲惫了,让他先休息一下。”
陈阳淡定的道。
老冯及青年司机他们,急忙将肖正海抬去了房间。
陈阳没跟过去,而是在书房看了看,墙壁上,被写写画画,也有各种痕迹,还被椅子棍子什么的,砸得有凹陷了。
四周,凌乱不堪,哪里还像个书房。好像是一个牢笼,而肖正海正是被困在这里,像发狂的野兽。
陈阳微微皱着眉头,心里有了一些猜测。
“你在书房转悠什么?还不快去救人?”
身后,传来肖夫人的指责声,见陈阳不去救人,在书房看来看去,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治病救人,至少得知道病人发病的原因吧。”
陈阳转头看了她一眼,道:“治病要对症下药,知道么。”
陈阳锐利的目光盯着肖夫人,见她急忙避开眼神,表情也有些慌乱,轻声骂了一句,就转身离开了。
卧室里。
肖正海睡着了,老冯几个人就在边上守着,不敢离开半步。
“老爷的两个儿子都在外地,还没来得及回来,老爷这发病有两三天了,我们找了不少医生,都毫无办法。”
老冯叹着气,唠唠叨叨,又道:“这两天,老爷更是把自己关起来,不吃不喝不睡,像是疯了一样,到底怎么回事啊?”
老冯见夫人也不向陈医生说一下病情经过,自个就絮叨了起来,道:“就这两天,老爷似乎突然就疯了,对着墙壁破口大骂,甚至还打砸,用自己的脑袋去撞墙,可把大家都吓坏了。”
陈阳听后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刚才,他给肖正海把了脉,脉象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至于是什么样的刺激,恐怕得等他醒来才知道。
“多谢陈神医,那现在就是让老爷好好的睡一觉,等他醒来?”
老冯好奇的问道。
陈阳点了点头,说道:“人一直不睡觉,神经紧绷得厉害,早晚会崩溃的,让他好好睡一觉,醒来了我再给他解决问题。”
看见陈阳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老冯稍稍放下心来。
“那就多谢陈神医了,请您到客厅休息一下,喝点茶水。”
老冯感激的看向陈阳,作了一个向外请的手势。
陈阳微微一笑转身就去了客厅,看见咖啡、茶水、糕点,水果拼盘的都已经摆好了。
然而,他并没有留下,而是看向老冯及肖夫人说:“反正一时肖先生也醒不过来,我有点事,回家一趟。”
老冯以为陈阳只是客气,急忙拉住他,可后来见他真的有事,只好安排司机送陈阳回了家。
已经三四天了,陈阳给师傅发出的飞鸽传书,昨天就该回信了。可却没回,他估摸着今天中午信鸽肯定会到家,因为信鸽从没超过半天。
到了家后,陈阳就先让司机回去了,两个多小时后再来接他。
果不其然,陈阳到家不久,院里的树上就传来信鸽的“咕咕”叫声。他飞快的跑出室外,信鸽就飞到了陈阳的胳膊上。
嗯?陈阳发现信鸽头顶上及后背掉了不少的羽毛,冲着信鸽嘀咕道,你这是又去哪风流快活了?被挠了吧?你怎么色心不改呢?
数落着信鸽的同时,陈阳打开了信笺,只见师傅回道:徒儿,为师已获悉你的求助。师傅的此信息后,就立刻召集了你三个师叔及他们的弟子,将竭尽全力去寻找术士赵青玄,一旦捉到,立刻通知你。
陈阳看完了信,又检查了一下信鸽确定没受伤,又冲着它唠叨了几句就把它放飞了。
走近客厅,陈阳看见李姨走来,问:“李姨,四丫、五丫呢?”
保姆李姨回应道:“姐妹俩去学游泳了。”
嘿,业余爱好还挺多的。陈阳嘀咕了一句心想,不在家正好,清静。他坐了下来,想着给曾大丫打个电话,告诉她让她不要着急,师傅那边已经行动了。
可一连打了两个电话,对方都没接。挂了电话,他又想到了诊所被砸之事,也不知道肿泡眼那里有没有搞到点有价值的消息没有?
就在他胡思乱想之际,院子里响起了“嘀嘀”声。
嘿,这大中午的,她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