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宫少女请凤飞天进门,还不忘贴心的把大门带上,以免惊扰了殿中的病患。
都到了这,也没有什么好怕的,凤飞天转过殿门处的屏风,只见豪奢的大殿中央有一高台,上面有一张大床,白色的床幔自殿顶披洒而下,将整张大床罩得严实,看不清床上病患的样子。
大殿中并无旁人,看来这病患是真不喜人打扰,因为安静,所以可以听见床上传来一个轻浅的呼吸声。
看病最重要还是望闻问切,凤飞天走上前,掀开床幔,只见那大床上躺着一个人,身着白色中衣,面上也带着一个魔宫特有的面具。
看那身形欣长,应是一位男子,凤飞天走上前道:“我是来给你医治的凤医师,你能告诉我你大概的症状吗?方便诊治!”
那男子指指心口:“这痛!”
凤飞天:“有无受过外伤?”
那男子:“无!”
“那我要把把你的脉!”
男子缓缓的伸出手,凤飞天仔细把了一会:“脉象时快时滞,起伏频率异常,我要检查你的五官症状,需要你揭开面具……你放心,我是一个有医德的医师,我不会将你的真容说给外人听的!”
那人道:“我手无力,你揭开吧!”
凤飞天道好,缓缓将那人脸上面具揭开……
然后,凤飞天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都怔住了……
那人见凤飞天发怔,一把将凤飞天的手抓住按在自己心口上:“我之心好痛,唯你能治!”
凤飞天犹自没有惊醒过来,声音发颤:“你……你……”
那人一把拉下凤飞天,将她搂在自己怀中:“你什么你,才多少日子不见,连自己夫君也认不出了吗?”
说着一口吻在凤飞天那他天天朝思暮想的红唇上……
凤飞天好不容易喘过气来,一拳捶在瑞王心口上:“你这又是弄的什么名堂?居然装病诳我来医治!”
瑞王委屈,用力揉揉了心口:“我想你想得心痛,那有装病诳你?——我这心病因你而起,普天之下,非你来而不能治!”
凤飞天心中一涩:“你说的情话最是好听!——可你那日竟没说信不信我,也许久不曾主动联系我……你可知我心更痛……”
瑞王将凤飞天紧紧揽在怀中,将下额抵在凤飞天温热的发丝上,觉得自己的心也渐渐被暖了:“那一日的情况我也史料未及,有些事一时半会根本讲不清楚,我要急着赶去清理一些隐患,又怕你再为我犯险去查什么花杀……我经不起让你再历一次那样的生死险境了,只有借机表现出不信任你的样子,也借机迷惑暗处那些要离间我们之人……你觉得你为我历险,我还不信任你,自然会心伤,心伤之下就不会再去查什么花杀,再为我历险了……”
凤飞天:“那你信我吗?”
瑞王:“自是信你!——若不是因为我,你何必去探慈恩堂。但齐掌柜的事却让我明白,我越是表现得在乎你,可能会让你面临更大的险境!我当时说了会给你一个交待!自是要去查清楚,在没有查清楚之前,对你表现出不信任,从而淡漠相对,也可以保护你不再为他们所伤……”
凤飞天:“你已经查出‘他们’是谁了吗?到底是谁即要针对你,又要针对我……”
瑞王目中闪过一片狠厉:“‘他们’并是只有一伙人,从毒面具到瑞城再到小郎中,针对我的目前看来全与那所谓‘花杀’组织有所联系,但在北燕慈恩堂伏杀你的,根要不是什么花杀,那座慈恩堂是齐掌柜从我这得知你可能会去查慈恩堂,特意另设的一座慈恩堂,里面的机关也是专为你而设,只为一举让你中伏……”
凤飞天有些难以置信:“齐掌柜不是你母妃留给你的老人吗?为什么要设计杀我!我对你从无恶意呀!”
瑞王冷最哼了一声:“那帮老东西,倚老卖老,我尚不知他们为什么要杀你,但自我七岁母妃逝世后,这帮老东西是有暗中帮我,却也有掣肘我,要我多听他们建议,多历练,说我如今虽是四国战神,却还不够强大,等我再强大一些时机成熟,会告诉我接下来怎么走……哼,我岂是任人摆布之人,十岁开始我就已经在暗中积蓄只属于我,听令于我的力量……”
凤飞天望了望魔宫这大殿宇的四周:“你不要告诉我,这天魔宫就是你积蓄的只听令于你的力量吧?”
瑞王笑着在凤飞天唇上啄了一下:“还是夫人聪明,一下便猜对了!”
凤飞天睁大眼睛:“那魔尊便是你?”
瑞王看到凤飞天呆萌的样子,越发看得心喜,用自己鼻翼在她鼻翼上轻轻蹭了蹭:“可不就是你亲亲的夫君我,魔尊的至亲之人亦是我,是我心病难医,只有你来才能医治,你来了,我的心病就好了……这天魔教是我几年前一手创建的,便是为了脱离那帮倚老卖老的家伙们……”
凤飞天不些不敢相信的望着瑞王,半晌崇拜道:“瑞王殿下真是太太太厉害了!”
瑞王被凤飞天的话取悦了,搂着怀中又是一阵亲热吮吻,轻喃道:“母妃留下的旧部都是从小照看我长大的,我不能一杆子将他们全打死,其中一些蹊跷之处我也要花些时间去查,但齐掌柜这一支已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