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怀南摇头:“不,便是大家都对太子哥哥离心,我也不会对太子哥哥离心的……大姐姐,您可能不知道,母后将近四十岁生我,以父皇母后的年纪精力,都不能花很多精力时间陪我,是我的太子哥哥,再怎么忙都会每天抽出时间陪我玩耍,教我一些书本以外的道理,太子哥哥对我真的很好,于我而言亦兄亦父……我知道母后与大姐姐说的话,都是对我们兄弟俩人来说,以后最好的安排……可是,可是……我真不的能从太子哥哥手中夺走他的太子之位……”
被人砍伤,伤口巨痛,都强忍着没有留出一滴眼泪的小怀南,此时心中伤感不已,眼泪哗哗的就往下流……
凤飞天吓了一跳,连忙掏出手帕为小怀南擦拭泪水,口中连连轻哄:“好啦!好啦!小怀南不哭了……你们兄弟之情如此深厚,也许哪天上苍感你们之诚,说不定过一些日子,你的太子哥哥就有子嗣了,那一切问题都迎刃而解了……好啦!好啦!不要哭了,万一将伤口哭崩了,那你就更不能参加后天的第二轮竞演了,也就少了一次尽快成为城主亲传弟子的机会,说不定还真要回南楚搅进皇位大纷争中……”
听得凤飞天此言,小怀南强忍着泪水的流下,突然眼前一亮,满是希翼的望着凤飞天,小心翼翼问道:“大姐姐刚刚说得对,说不定过一些日子,我的太子哥哥就有子嗣了……大姐姐的武功高强,医术也高明,我那么深的伤口,大姐姐都能帮我缝起来,还有城主的眼睛也可医治复明,这样神奇高明的医术,我在四国可从来没有听说过!——也许大姐姐出面就能治好我太子哥哥的不能生育的病症,那一切问题就真的都迎刃而解了……大姐姐,你可以帮忙医治我太子哥哥吗?……”
小怀南问得极为小心翼翼,但还泛着泪光的眼睛因有了希望,一瞬间明亮的吓人——让凤飞天真不忍拒绝小怀南的请求,更何况小怀南受伤,自己有很大责任,心中也因此一直愧疚难安,如果能医治好南楚太子的不育之症,也可抵了心中这份愧疚……
逐点头道:“过些日子我可能也要到南楚去行商,如果你的太子哥哥信任我,愿意让我一试,我当尽力医治好你的太子哥哥,但不育之症病因很多,能治好我一定尽力治好,但若是治不好,你可莫要怪大姐姐我!”
小怀南大喜,兴奋得想一跃而起,谁知用力一动之下,这才惊觉自己此时是负伤卧在床上静养,一动之下还是扯动了伤口,痛得直咧嘴,不由一阵伤感挫败:“我如今站都站不起来,后天岂不是要被人抬着去竞演,坐在那一动不动,便是城主可怜我此时状况,放我过关让我参加第三次竞演,也不能服众,其他那些竞演和当观众的学长们,说不定还因此看不起我……我只想凭自己实力,让大家觉得我可以胜任城主亲传弟子之名……”
凤飞天本来还真打算请习城城主给受伤的小怀南一点机会,不要因他受伤表现不到位而不能晋级第三次竞演,如今见小怀南如此说,想了想道:“你好好练习绘读,大姐姐为你做一样东西,让你后天能活动着表演……”
……
第四天,这一批竞演的学子们迎来了第二次竞演。
地点还是在宴会大厅的戏台上。
上次含小怀南在内一共晋级了六位学子,大家各有准备,竞演得都比第一次竞演更为精彩,现场时不时发出喝彩声与鼓掌声。
小怀南这次抽的又是最后一个出场,戏台侧面早已搭了一个斜坡,可供人用轮椅将小怀南推上台。
可是接下来的那一刻,众人眼都亮了,尤其是前日已恢复视力的习城城主,眼中更是又亮又喜,仿佛看到了很让他欢喜的宝贝……
那轮椅粗看与寻常木制的轮椅没什么区别,只不过好象上面多了一些木头、多了一些机括,但进场时,小怀南是由凤飞天推着轮椅走进来的,大家当时没有过多关注。
而此时,只见小怀南小小的胳膊在轮椅右边扶手上的一按,那轮椅竟载着他,一上冲了了戏台,而且上台后,小怀南仅用手握着右扶手上一个约三根手指粗的木把手,左右推拉摆动,那轮椅在台上竟快速的进退行走自如,看得人大大惊奇……
而这还不是最惊奇的,惊奇的还在后面,小怀南报了自己要竞演的话本名称后,一按左边扶出,扶手上顿时弹伸出一块木板,那木板是活动多层折叠的,打开后有一个小桌子大小,很方便放东西,便是放笔墨写字作画都可以,且上面还有支架,可以架住话本册子,供小怀南看着绘读,腾出的双手可以配以绘读做动作……
小怀南这次绘读融入了茂城戏馆书楼学来的经验,表述得不但不结巴,还将话本中的人物对话按各人性格演绎得很是传神,最主要是这话本立意新颖,是大家从未涉及过的体裁内容,引人入胜,令人拍案惊奇,观众席上掌声不断……
而演绎绘读到最后结局振奋人心的台词时,小怀南在左边一个按扭上拍了两下,那本来只有普通座椅高的的轮椅坐位竟一下向上弹高,使小怀南看起来比成人还高,那么高的位置绘读的话更有气势,小怀南一念完,又趁势抛洒出一大把早已准备好的花瓣,高处撒花,更使得花瓣飞扬,极为好看……
现场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