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额财产来源不明罪?”瑞王若有所思,沉吟道:“这个罪名到有些意思,可以警醒一些以权谋利的贪吏,本王会好好安排运作一番!”
卫一不禁为那些马上要将一堆把柄送到王爷面前的官员默了一默,这些人怎么能想到,他们即将遭受的官场危机,只来自凤飞天轻描淡写的几句话,而王爷却还当真了。
凤飞天道:“我也有些日子没有回东园看安嬷嬷了,还请王爷能放我出府一趟!再者现在我是众矢之的,给面具下毒的幕后势力,现在只怕想着尽快将我除之而后快,我若不出王府,又怎么能引敌出洞,好让王爷顺藤摸瓜尽快找到幕后暗算王爷的势力?”
瑞王“嗯”了声,悠悠道:“三七既然这么着急为本王着想,本王便不辜负你一番好意,今日准你回东园一趟,但傍晚需回王府,白天我会派人暗中保护你!”
凤飞天:“……”
在心中又一次刷新了对瑞王的认知,但还是想为自己多做一些争取:“说算侍疾也不用天天呆在王府,只要让外人看到我每天来一趟王府为王爷医治即可,便是皇上派御医来治也不会天天住在王府,何况我还要尽快多赚银子替父还国资……”
瑞王直接打断:“第一,性命比赚钱重要;第二,周华阳与幕后下毒两股势力,只是其中两项危险因素;第三,如玉妃之症按之前推测确为西周贵妃所为,她必不想你治愈玉妃令其怀孕,也不想因此被查出罪证,取你性命自是越快越好;第四,目前最有潜力登上太子之位的就是大皇子与二皇子,这两方势力又怎知,会不会让一个有绝对皇宠加持的皇弟出生?第五,皇帝一番筹谋,又怎知会不会任你治好我,打破他全盘谋划?顶多也就留你救好玉妃之后。”
凤飞天这时才有些佩服瑞王的心思慎密,果然是从血雨腥风中走出来的人,对潜在危机的洞察能力快速精准。
“瑞王殿下考虑周详,如今小女的性命,与和关联王爷您的各方势力捆绑在了一起,自是不能坐以待毙,被动应战不如主动出击,更能把握主动权!”
瑞王看着不为重重险境所惧,反而锐气初绽的凤飞天,眼中闪过一抹欣赏,但听到她又自称为谦称,不由皱了皱眉:“你也算是被本王牵连所至,日后不用在本王面前一口一个‘小女’客套,本王准你用‘我’说话!你准备如何主动出击?”
凤飞天一怔,心中却有些欢喜,一个现代思维的人,自是不愿总被古代教条的所谓礼制时时约束,连说句话一个称谓都怕引起冷戾瑞王的不快,现在瑞王因牵连自己,同意放开些言语约束自是正好不过。
能用平等称谓说话,让凤飞天仿佛置身于现代与战友在一起分析讨论军情的环境,当下也不再客套,爽快言道:“多谢王爷,因王爷病重冲喜之事而引来的各方势力,看似互无太大关联,但却都围绕着一关键人物——国师。”
“若非国师所谓观天象冲喜解煞之说,无论是华阳公主、还是诸立行妹妹都没有因为她们是纯阳生辰而进入瑞王府的理由!也许正是因为这两人皆是纯阳生辰,才有了国师所谓的‘纯阳女子冲喜解煞’之说!又因为只有‘中毒’在先,才可以进行‘冲喜’,这个国师可能同时关联几方势力也未可知,从此人身上率先下手突破,应有奇效!”
瑞王眼中欣赏之色更深,卫一更是有此佩服的望着凤飞天:“这个国师确实有很大嫌疑,王爷自国师说出‘冲喜’之说,便安排我们再查国师底细。其实自从这个神秘国师来到东萧大受皇上器重信任之时,王爷就派我们查了此人,但这国师长居‘上清观’,深居简出,鲜少露面,两次暗查结果也只是了解些皮毛,连此人面貌都不曾探得。”
凤飞天笑道:“以卫一今天出了皇宫半个时辰不到,就能查清褚立行妹妹的底细,可见瑞王府的信息密探网是如何的庞盛强大,但却查探多次连国师的真颜都查不到,就凭此,已可确定这个国师大有问题!”
瑞王:“这个国师来东萧面见皇上时,本王正在外,等本王回来时,得知皇上很是礼遇这国师,为此人大兴土木建了一座国观‘上清观’让其居住,除了见皇上他从不露于人前,便是此次引导众成年皇子到各地寻找冲喜女子,也只是占卜后让道童传达指引方向,连皇上每次见他也是亲自到上清观谛听所谓天道之经,是以那里平日都是重兵把手,戒备深严,本王属下亦很难入内细探。”
凤飞天眼中闪着光:“如果王爷信任我,我愿想办法亲探国师底细!”
瑞王眼中意味不明:“你可知——你也是纯阳生辰女子,而且还成功的接近了本王,现在就在本王府中。若说与国师冲喜之说有关联的,你也是自成一方势力,而且还成功了!这时要亲探国师底细,你不怕本王设想你是想趁此机会正大光明的与国师勾结,借机再商量谋算本王之事?”
凤飞天眼中含笑,丝毫不怵望着瑞王:“王爷你会吗?”
瑞王盯着凤飞天良久……
这两人面上都是云淡风清不以为意的神情对视着,反到是卫一一颗心都紧张到了嗓子眼,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但他们家王爷比老虎何止厉害可怕百倍!
就是卫一想忍着王爷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