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
张伞伞疑惑不解:“可是娘不是不让我们接触他嘛。”
说他危险。
她怕。
“不怕,娘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知道,那个人是个大夫,娘觉得你这嗜睡的毛病很可能是个大病,找他看看病,看好了就放他走。”
“原来是这样。”张伞伞叹了口气,她觉得自己没病,嗜睡是正常的。
娘说让她看大夫,那她就勉强看一下吧,反正也看不出什么,娘是她的衣食父母,衣食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
张伞伞乐颠颠地提着食盒去了柴房。
柴房里的孙简差点被饿虚脱了。
他半死不活地靠在墙上,本来意气风发的少年此刻像霜打的茄子一样,蔫蔫的,无精打采。
“咯吱!”门被推开,张伞伞咽了口唾沫。
“人呢?”她一看,人没了。
“在这儿。”墙角靠着的少年抬起手。
“哇!”张伞伞眼神一亮,极为喜悦地说了一声:“好漂亮的美少年。”
“有点眼光。”孙简对她的夸奖很受用。
这才是外人见到他的正常反应。
哪跟那坏女人一样,二话不说捆他,然后像赶牲口一样将他带回家里,再塞进柴房,一点都不知道爱护他这张俊美的惊天动地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