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深处有什么,不过刘奉天神色怏怏,并不是很高兴,与叶谦在路口分别,去找白非礼。
这是刘素素的选择,除了她爷爷刘能,旁人哪里能管。
再看刘能至始至终没有出现,叶谦可不相信刘能一点也不知道,想必也是默认了,他于是也就往蒙学堂那边租住的宅子走去。
天已渐明,如潮般的人群早已退回自家,怀玉书舍外也只有一众绔纨随意地拱拱手,连个打呼都懒得再打,便各自散了。只有凌少一脸抑郁地耷拉头,有一声没一声地叹气。
与凌少不同,赵超却是没心没肺地笑得非常欢快。他看着天空,感觉真的是开心极了。而旁边的凌少,简直是无语了,从来没看到一个人如此的幸灾乐祸的这般明显的。
这就是传说中的狐朋狗友,还是塑料兄弟啊。
“我说赵少,你就是装个样子,我这心里也好受点啊!”凌少无力地*着,又开始絮絮叨叨地数落赵超的不是,“你说,兄弟看上个美人儿容易吗?要不换个人吧!”
赵超安然若素地轻松听了凌少近半个时辰废话,内容其实一句话就能概括:他赵超做得不对!直到凌少口干舌裂,赵超方才拍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劝慰道:“别傻了,凌少,你知道关系着什么,我拿你的命发誓:你敢插手,伸了那只,我就剁了哪个!”
“就知道你这么冷血……”凌少失魂落魄地喃语着,他挥挥手:“走了走了,没意思,你这人我算是看透了,只有功利,没有兄弟!”
赵超没好气地看了凌少一眼,“演,继续演,这边刚看完戏,就知道演上了?”
“果然是兄弟,还是你了解我!”凌少闻言,顿时换了副面孔,眉开眼笑地狱赵超勾肩搭背,猥琐地笑着问道:“商量下,你搞到手后,让弟弟我喝个头汤再还给你如何?”
赵超看了凌少一眼,“你怕是真想死了,她牵扯到什么你不是不知道,不是完璧之身,到时候在古墓出现意外,把你我全家填进去都没法弥补老祖他们的怒火……”
被赵超这么一说,凌少顿时蔫了。
“咦?”赵超没理会凌少,眼中满是疑惑地看向不远处一前一后两道追逐的身影。微缩了下眉,赵超嘴角一抖,几乎听不到声滴嘀咕一句:“娘的,我也就随口说说,这边就有真人演上了!我真是个天才啊!言出法随啊!”
冲着凌少蔫了的背部就是一巴掌,赵超飘逸地追向那两道身影,“走,看戏去!”
正悲伤着的凌少被赵超突如其来的巴掌弄得差点没反应过来,听到赵超不似开玩笑的简练言语,也自运起家传的轻功,轻易追上赵超,好奇地问道:“谁的戏?”
赵超神秘地笑笑,微抬下巴示意前方两个身影,”自己看!”凌少顺着赵超示意的方向望去,“咦,那个提剑的不是刚才怀玉书舍,献醉卧沙场的魏玄武吗?前面那个是谁,欠他几百两银子还是灭了他全家啊,瞧这杀气,几百里外的蚂蚁估计都能感觉到……”
“呃……”不经意间,凌少余光瞥到不远处正有一众气势汹汹的人物,手中提着通体遍布细小毫针,泛着寒光的将臣门弟子往这边赶来,看那整个将臣门都数得上独一无二的气质与制式服饰,凌少下意识望向他们胸前的胸章。
果然,血红色的胸章上浮着两根交叉着的镇神管,而镇神管下方正是那厉气逼人、神憎鬼厌的“镇城神管”四字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