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谁劝也不肯看医生,可把她急坏了。
她抱着试试看的想法给程助理打电话,结果贺少连夜赶回来了。
其实,贺少还是很疼太太的。
“太太呢?”贺川南把外套递给林管家,冷冷地问到。那个女人每天作天作地所死,不累吗?
陈嫂从老宅开始看着贺川南长大,在贺家说话也有一定的分量。
她把托盘递了过去,劝慰说:“太太身体不适在楼上睡觉,晚饭还没吃,少爷能帮忙送上去吗?”
半响,贺川南接过托盘,抬腿往楼上走去。
卧室门是虚掩着的,里面只亮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大床上的女人蜷缩成一团,静谧封闭的空间里伴随有急促的呼吸声。
温暖身体的每一条神经都被疼痛所占据,完全没有留意到有人进来了。
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不仅被俩绑匪抓去酒店欲行不轨,还被那个钢铁直男气得大姨妈提前一周报到。
小腹的疼痛,比她从前受过的任何一次伤还要难受。
奶奶的,她下辈子再也不要再当女人了!
突然,裹在温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熟悉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又闹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