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偶然的背后是必然
怎么说呢。
我过了今年的8月应该就是23岁了。因为一些原因在外线工作,不是因为家庭有什么变故。可以说我和西国的多数家庭一样,半百的父母,他们身体健康,情感和谐,家庭条件不算贫困。我有一个不知道是哥哥还是弟弟的兄弟。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每当小时的我们为了谁年长,谁就有命令另一人的权利而打架时,父母总是会心一笑,说自己记不得了,回过神时我们俩都已经过了在意这件事的年龄,姐弟也好、兄妹也罢。算托了这句“不记得”的福吧。我们俩对这称呼背后所蕴含的世俗概念并不感冒,“扶弟魔”之类的词更是与我无关。但这不代表我们之间没有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
扯的有点远了。我在外线不是做什么杀人的行当。我从事考古之类的工作,我喜欢那些带着厚重历史的东西,我与小队的大家奔赴于外线的各个地方,探索、发现。
探索本身涉及专业性,但深处外线那特殊的环境下,考验的就是其他方面的东西了,因此在外线赚的钱比内线多,但也同样危险。
离家的我和他合租了一栋房子。他在内线工作,原因和我在外线一样,主要是因为喜欢。
他常住,我则是定期回来。房子大小正好,两个人一只猫。我们若即若离。
历经四天,在各种机械的协助下,我们终于找到了这座由外星人在上古时期的地球建立的研究室。
第一天:我们这些人背着各式仪器设备,准备和入口死磕。它没理我们,它对我们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
我们胡乱的摸着墙壁,就这么胡乱的打开了门,它也没有任何反映。
这里不像实验室,更像是花园,各式外形眼熟,材质却如机械的巨大植物屹立着,奇怪的色泽让它们显得柔软。
我们一连调查了五天也没有什么头绪。队长似笑非笑地说“从这些天的调查来看能使用这些设备的外星生命,外形应该与我们差不多。”那一刻,我们所有人的脑袋里都产生了同一个念头,一个疯狂的念头。
第六天:由队长打头阵,我们所有人依次体验各个设备。躺在那设备里,自己或其他人像刚会走的孩子那般,对着不同的按钮,凭着直觉乱点着。设备当然没有任何的反映。但对未知的恐惧感与兴奋感逐渐累加,像是俄罗斯转盘那样,令我们欲罢不能。
第八天:只有我浑身赤裸的躺在地上。四周的声音传递着--我后来才知道这含义--句后七年的第一个日子。
当历经辗转的我再次从那机械上睁开双眼时,身边的队友还在兴奋的按着。对他们而言,我只是躺在那儿眨了一个眼。我赶忙翻身下来向他们解释这一切。
队长半信半疑的点着头,“那你能让我们也去那个时空么?”
“我不能。我更没法拿出任何能佐证的东西。”
“好吧。我相信你。但我们的试验还是要继续。”队长干脆地说。
随便你吧。直觉让我心慌,空落落的。胡编了一个借口,逃般的离开了那个地方,我逃回了内线的家。
两个人一只猫的房子,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只剩下了孤独生活的气息。地板上积了一层薄薄的灰,他不见了,连同与他有关的所有东西,两岁大的猫不见了,当初是我在外线捡回来的;我送给他的东西不见了;从他那收到的礼物也消失了;应在远方安度晚年的父母如今也伴随着五年前的战火消失在虚无中。
世界中和他们有关的都消失了。
难道不是我从他们的世界中消失了么?
我按着离开前云岭说的位置找到了他。打开门的那一刻,我立刻就确信,是他。但他看我的眼神变了。我捡的那只猫还在,它认得我。只有它还认得我。这是我在这个屋子里唯二熟悉的存在。
如果此时陌生的他才是真实的,那我这将近23年的生活是建立在什么东西的基础上呢,活了将近23年的我又属于什么东西呢?
我想找个人倾述,希望有人安慰。
但不是现在,更绝对不会是眼前的这个男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