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我的尸体。”
阿希德罗慷慨激昂的陈述着,随后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胜利是属于我们的!”
而横跨东三区到东十二区的俄罗斯,在同一时间,一个叫冽宁的瘦小男人,面向数千名遭受灾难的百姓,开始了他的演说:
“我们保护的不是资本家的利益!,而是工人的利益!资本主义就是我们的灾难,为什么俄罗斯工人的伤病这么多,因为资源贵重,而工人的生命不值钱。
我们应该反抗,不要轻视工人团结的力量,一个指头容易断,五个捏起来就是拳头。如果我们工人阶级能够团结起来,那就能够给他们更沉重的打击!”
“人死亡后尸首可以抬出去,但是旧社会在灭亡了的时候,很可惜,资产阶级的这个尸首,那就不可能一下子把他钉在棺材里,埋葬在坟墓里!”
“我们让资产阶级去发疯吧!让那些无价值的灵魂去哭泣吧!同志们,我们的回答,就是这样的。加上三倍的警惕和小心,还有忍耐,大家应当守住自己的岗位。”
“同志们,你们必须要记住,我们只有一条出路!那就是胜利!还有一条路,死亡,死亡不属于我们工人阶级!”
演说场地外,有两个人朝人群中挤进去,一个瘦小些的戴着帽子,好几天没洗的头发一缕缕的,像是个腌制的萝卜头,跟他一块的男人好像受了点伤,脑袋上缠着一圈纱布。
小萝卜头:“我说同志,您见过冽宁嘛?”
纱布:“没有,没见过,干什么?”
小萝卜头:“听说他在这。”
纱布:“很可能的事。”
小萝卜头笑着说道:“我想见一见他。”
“是啊。”
小萝卜头好像有些不好意思:“在乡里跟别的同志时常争辩,说他是大麻子、红头发,我想着一定不能。我说冽宁啊,准是大脑袋,一定是个大个子,很有主意的男子汉。”
纱布:“是啊,究竟是什么样子,我也没办法告诉你。”
“没见着过嘛?”
“没见过。”
数千名高壮的俄罗斯人簇拥着中间那个个头不高、甚至有些矮小的秃顶男人,大家都在为他鼓掌、欢呼,小萝卜头仗着身小可劲地钻,他终于看到冽宁了,他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
“呵呵呵呵呵,一个普通的人。”
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呐。
还是来看看东八区的中国吧,重新回到南菁,长江战役已经打响,李禹哲因为伤病的原因只能居后指挥,但是手底下的兵已经和半个月前不可同日而语。
我们都知道一句话叫熟能生巧,可能第一天喊你去切猪肉你不会,但是有师傅教你个两三天,你自己再动手可能一个礼拜就能掌握窍门,更何况是眼前这批年轻人的学习能力都很强。
你要是切猪肉学不出来,最多也就是当不了屠夫,学不会杀人可不行,学不会杀人你就得死,队伍里可没有几个医生护士给你治病,整整半个月,原本六七千人的队伍全员皆兵。
李禹哲为了报夜袭之仇,更是歹毒得下令所有士兵的子弹、武器全部提前放在粪便、污水、锈水和有毒性的草药汤里面泡着,他要敌军不死也得脱层皮!
知我罪我,其惟春秋。——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