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也挺好,就结婚了。
原本随着她年纪渐长,加上更年轻的小姑娘入职,她也就好好地做起了销售的工作,只不过老板从她结婚以后对她的兴致更甚,她不想以前的事情影响到了现在的婚姻甚至丢掉工作,反正自己也不是啥贞洁烈女,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下来,继续听老板的话。
直到她怀孕然后生下来,她偷偷跑去做了亲子鉴定,孩子是老板的。她想不明白,虽然老板为了舒服,一直都是让她服用优思明,但是她也有好好做防护工作,可还是中招了。老公以为怀的是他的孩子,欣喜若狂地想把孩子留下来,她想着索性老板和老公长相比较接近,以后再给老公生一个补偿就可以了。
可是接下来的五年,也不知道是她年轻时候不注意,吃了太多紧急避险药物还是老公身体不行,五年,他们始终没有生下来一个孩子。婆婆觉得她没能生出来个儿子,倒是对她冷嘲热讽的。老公倒是觉得无所谓,对这个女儿无比呵护。
哪怕自己一年到头跟着工地到处跑,连家都没时间回,哪怕他自己一天只舍得买一块钱三个的馒头,她问老公一顿三个馒头应该吃不饱吧。老公说,一天吃三个馒头哦,不攒钱没办法。但是女儿要富养!给女儿喝四五百一罐的进口奶粉,上五六千块钱一个月的双语幼儿园,她知道自己可能不爱这个男人,但是这个男人很爱他的女儿。
老板每个月还会多给她发七八千块钱,算是养女儿的费用,她男人也不懂,只以为妻子有个好老板,还想着端午节送点自家腌的咸鸭蛋感谢人家。
然后?没有然后了,两天前,不管是男人还是老板都随着地震失去了联系。王鑫悦表情乖顺地恭敬着眼前的男人,两天,她光着脚背着、抱着女儿走了两天。躲过了地震,躲过了吃人的凶兽,却落到了汪羽的手里。
直到下一刻,汪羽昂着头享受着女人的服侍,嘴里却突然冒了一句,“你女儿躺在房里吧?我们三一起吧。”虽是问句,但他却是不容置否的语气。说着便拖着女人推门闯进了房间,吓得缩在角落的小女孩一阵发抖,他走过去一把抱住小女孩亲了一口,“宝贝乖。”
一手将女孩压在身下,一手将女人的头往身下按去,王鑫悦听着女儿害怕的叫声,眼中闪过恨色,除了父亲以外,这辈子对所有男人几乎逆来顺受的她,突然明白了什么。她曾经不理解为什么自己那么不听话,为什么父母还会供她上学,她在南京过得不开心,不管多晚,只要打电话回去,妈妈总会安慰她,甚至会第二天拎着老母鸡过来给她煲汤。
啊!汪羽发出了一声尖叫,守在门口的四名卫兵赶紧举着手枪闯了进来,就看见了令他们心寒的一幕,还混着一小滩血迹。
汪羽则是躺在地上痛苦地哀嚎,王鑫悦跪坐在床上,将女儿护在身后,惶恐却又坚定地看着这些保镖。
汪羽从地上抬着头,脖子上的动脉疼的鼓起来一跳一跳,脸色酱红如同猪肝一般,“医生!给我找医生!”
一名卫兵匆匆领命跑出去,剩下三人也只能把母女俩踹到地上看着等汪羽的命令,就在这个时候,刚刚跑出去的卫兵满脸惶恐的跑回来,“来人查了,快!外面来了好多人,快收拾一下。”
这哪还来得及?可能是黑日降临后的第一个太监,正躺在地上神志不清的哀嚎。站一边的三个手下也不知道是什么心理,就看着他在那拿手捂着创口,血止不住地往外奔。
稀有的太监就像是被展览的大熊猫一样迎来了他的游客,由部队政治部、装备部和后勤部十几名高层领导组建的观光团,看到眼前的景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一名身着正装,身材高壮的男人,梳着油头,发丝精光瓦亮,趾高气昂地走过来俯视着地上的太监,朗声宣判道:“现经南京临时指挥部批准,现纪检委员会对原南京城防军、414防卫营营长汪羽同志的严重违纪违法问题展开调查。”
本就承受着巨大生理疼痛的汪羽已经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么了,但是看到眼前这些往日里的军队高层齐齐出现在这,肯定不是想就他新纳入房内的女人展开友好交流的。
一下子,生理心理上的压力呼啸而来,他直接昏倒在地上,那名宣判汪羽政治生涯死刑的男人看了眼房间情况,明白了个七七八八,冷哼一声,指挥身后跟进来的士兵,“把人都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