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翼王每天早课学点东西,如今少广和商功也有所涉及,至于医药学也勉强能认识大部分的药材,因为山上人少,所以时间的观念已经逐渐模糊,翼王只能大体觉得春天到了。
至于长孙陌阑和翼王的交集,除了上山第二天的五句话,便是第四天长孙陌阑去找翼王问《医毒治要》是不是翼王拿了,翼王抱歉了半天便把书给了长孙陌阑,至此以后,每天早课以外,三个月内两人除了翼王偶尔找各种理由去拜访一下,便没有任何的来往,到了后来,翼王也许是倦,便也不去打扰长孙陌阑了。
而今天早课散了,司空半烟,给了两人一张纸条,让两人去上山挖十一位药材翼王觉得自己又有机会了,认为自己得再尝试一下接近这位师兄,便兴冲冲的去库房取了一系列工具,连带长孙陌阑的也准备好了,长孙陌阑见到,只是说了一句“手套。”
翼王虽然不解,但还是去找了两幅,翼王看见长孙陌阑带了两件小行囊,也没有多问,两人匆匆离开山庄,翼王本以为这是个拉近关系的机会,却没想到刚出山庄门不久,走在前面的长孙陌阑便把纸条撕了下来,连带一件行囊,给了翼王,便是自顾自的离去,翼王也不是蠢物吗,怎么不了解其中的意思,便讪讪的去找纸条上的四味药材。
等到正午,翼王才找到两位药材,而且量还不怎么足,翼王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没带干粮,后来似乎想到什么,打开长孙陌阑给的行囊,果见里面有些干粮和两只水袋,顿时觉得,这位师兄平时不冷不热的,还是挺会关心人的,也许师兄性格如此,不是真的不喜欢自己,看样子以后得换个方式打关系了。
等到翼王狼吞虎咽吃了三个饼过后,发现自己还没吃饱,也不怪长孙陌阑准备的少,按她的食量,两个饼做够,甚至还有些多,考虑到翼王是个男人,长孙陌阑还多放了一个饼,却仍是没有料到在、正在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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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的翼王有多么能吃。翼王吃过便又去找寻药材。
到申时,长孙陌阑已经找齐七味药材,而翼王却还缺一味马勃,又回忆起书上说马勃喜水,便去山脚下的小河边寻找,果然找到,却没想到危机正在接近,正当翼王在埋头挖药的时候,身后一道黑影正在慢慢靠近翼王。
且说长孙陌阑早早回到山庄,正巧碰到小厮在门口,看到长孙陌阑回来似是松了一口气,却不见翼王,连忙道“翼王呢,难道出事了?”长孙陌阑还在纳闷,采个药能出什么事,结果小厮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吓了长孙陌阑一跳,“给山庄送野味的猎户今日见山上到有大虫,送野味的时候特别提醒了一下,可把国师急坏了。”话音还没落下,长孙陌阑便将药筐子扔下,直接跑了下去,在回忆过让翼王找的药材过后,又暗暗算到时间已经申时过半,大虫正要去河边饮水,想到马勃,想到时辰,便一路下山,几次险些栽倒,因为是下山,长孙陌阑又有一定的功底,不消片刻功夫,便到了山脚,又寻觅过后正巧见到大虫缓缓靠近翼王,长孙陌阑似是犹豫了片刻,盘算自己虽然有功底,但与大虫搏斗也是输多胜少,但想到若是翼王出事,多年谋划付诸一炬,而不能复仇,自己还有什么资格苟活于世,便坚定了决心。摸出鞋子里面的匕首,然后怒喝一声,果然翼王和大虫皆是吓了一跳,等到翼王回头时只见到一只大虫扑向长孙陌阑,长孙陌阑似乎吓得愣住了,站在原地不动。等到大虫张开嘴就要咬下去的一瞬间,长孙陌阑迅速的把那柄匕首插进了老虎的上颚,就在那一瞬间,长孙陌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骨头碎裂的声音,也幸亏是这把匕首上面涂了剧毒,正常人沾之既死的剧毒,才能在捅进上颚后使老虎的痛的满地滚开,牙齿还直接划过长孙陌阑的胳臂,留下两道血痕,就压在长孙陌阑身上滚开,长孙陌阑也已经脱力晕了过去,以那大虫的分量砸在长孙陌阑身上,更是令长孙陌阑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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骼被压得嘎嘎作响,大虫翻滚几圈后便是咽下了最后一口气,翼王连忙跑过来,好不容易把大虫丢到一边,才翻出已经陷进泥土中的长孙陌阑,翼王就那么不争气的哭了,一边哭一边轻轻把长孙陌阑抬起,放在背上,便向山庄走去,也是走的用心,虽然不慢,但也十分平稳,丝毫不会颠簸到,等到到了山庄司空半烟正在门口等着,本来见到人回来是松了一口气,但见到满身是血的长孙陌阑,心却又咯噔了起来。
翼王此时已经意识模糊,全靠一种本能撑着,到了山庄口,就连着背上的长孙陌阑,狠狠地摔了下去,等到翼王醒来,已经是第二天,醒来后却听到一些让翼王感到奇怪的言论,大致如下。
“这翼王也是好笑,身上一点伤也没有,居然还晕了。”
“说啦也是,两人碰到大虫,人家长孙姑娘倒是弄了一身伤,还把大虫给弄死了,这翼王一个大男人却一点伤都没有,还得我们在这儿守着。”
“哎,长孙姑娘平时对我们也不赖,这次伤成那样,也不知道能不能抗过去。”
“瞎说什么呢,长孙姑娘那么好的个人,怎么会扛不住。”
“哎,怎么一身伤的就不是这里面的翼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