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淑真心想嫁给白仲,现在的想法很大胆,直接要表明自己的心思。
这个亲吻,如蜻蜓点水。
很快分开了。
她埋头在白仲怀里,心跳得有点快,想不到自己可以如此大胆,双手不经意间抱紧了白仲的腰,害羞得很。
“你害羞了?”
白仲低下头看着她。
“你不要说话!”
嬴淑更羞,作为女汉子,何时有过这样的表现?心跳不断加快,小鹿乱撞。
白仲揉了揉她的秀发,轻声道:“这次回去,我们应该会成亲了。”
“我都听大王的安排。”
嬴淑的声音很轻。
“大王肯定会安排好。”
白仲把窗子关上,又道:“已经不早了,先休息吧!”
听到要休息,嬴淑有些紧张,随后轻轻点头,正想起来,却发现身体一轻,被白仲抱在怀里,再放到榻上,道:“睡觉吧。”
“宫中有人教过我,钰儿也教过我,睡在一起的时候应该怎么做。”
嬴淑再一次鼓起勇气,红着脸看向白仲,今天要豁出去了。
“你是认真的?”
白仲俯下身,压在她的上面。
嬴淑微微点头,闭上眼睛,紧张地期待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白仲伸出手指,在她的鼻端上轻轻一碰,道:“不要胡思乱想,我们回去成亲了再说。”
他轻轻一挥手,在一丈之外的油灯,当即熄灭,拉过被褥,盖在两人的身上。
原来没有发生那种事情,嬴淑睁开双眼,感受到白仲已经在身边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他抱在怀里,这个怀抱好温暖,也很舒服。
“你不做点什么?”
嬴淑红着脸问。
闻言,白仲亲了她一会:“已经做了,快休息。”
“好!”
嬴淑的声音很轻柔,带着发自内心的喜悦,欣喜不已。
回去成亲之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夫妻。
这样真好!
——
第二天起来,已经不再下雨。
白仲感受到外面清新的空气,然后把嬴淑也喊起床。
船只继续航行,他们在船上无所事事,只能简单地看了看岸边的景色,但看多了又会觉得无聊。
时间过去得特别快,眨眼间就是两天之后,船只来到戈阳附近。
“白将军,我们要到城内购买一些物品,要不一起去逛逛?在船上也是无聊。”
景瑜提议说道。
白仲点头道:“也好,船上确实很无聊。”
他们下船,来到戈阳城内。
不过在进城的瞬间,一个阴冷的眼神落在白仲身上,只是看了一眼,便快速转移开,生怕会被发现那样。
眼神的主人,正是乌舒。
咸阳的冲突过后,乌舒连夜被送回平凉,好不容易把伤养好,他不想一直待在平凉这种小地方,便向乌倮请求,想到外地卖琉璃。
乌倮得知儿子终于要懂事了,当然是同意的,于是安排他把琉璃卖到楚国,现在琉璃的业务在不断地扩展,哪怕秦楚随时会开战,都无法阻止琉璃交易的进行。
看到白仲的那一瞬间,乌倮感觉到自己的双腿,传来丝丝痛楚,伤是好起来了,但是走动依旧不便,成为了他心中的痛。
“乌兄,遇到熟人?”
此时坐在乌舒身边,楚国昭氏的昭枫问道。
他们昭氏,成为了乌倮在楚国的代理,所有的琉璃,都是经过昭氏之手,在楚国售卖,买的人极多,昭氏最近也赚得盘满钵满。
他顺着乌舒的目光看去,发现不仅是白仲,还有走在前方的景瑜,瞬间明白秦国的使臣来了。
也就是说,楚王真的要割地求和。
昭氏和屈氏都是反对割地求和的家族,项氏的态度未明,景氏是赞同的。
尽管昭氏正在和秦国的乌倮合作售卖琉璃,但是商业和政务不一样,他们支持楚国和秦国战到底,只有守住楚国,才能守住自己家族在国内的利益,割地求和只能维持短暂的和平。
何况秦楚的仇怨,越积越深,只能用战争的手段解决。
“一个我想杀的人。”
乌舒不认识景瑜是谁,看到白仲只有两人出现在戈阳,仇恨的火焰正在熊熊燃烧。
“需不需要我帮忙?”
昭枫饶有兴趣地问。
他还想破坏割地求和,挑起秦楚战争。
只要白仲一死,就不存在求和。
至于在刺杀秦国使臣的时候,景瑜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运气了。
楚国幅员辽阔,兵源充足,物产丰饶,他们认为能和秦国一战。
他们甚至认为项燕的战败,只是轻敌和大意。
楚国现在能不能打赢秦国,也要全面开战,打过才知道。
“昭兄愿意帮我?”
乌舒眼眸里的杀意,慢慢地转变成了期待。
在这里杀了白仲,谁也不知道是他干的,就算要追究到底,那也是楚国的错,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杀心在他心里不断滋生。
昭枫点头道:“乌兄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我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