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意迅速在全身蔓延,以及熟悉的酒味缠住她。
“宝贝,你怎么会在我床上?”
男人暗哑的嗓音,克制中却染了情欲。
“傅衍夜?你喝了多少?”
卓简睁开眼,还没看清他已经条件反射抵住他的肩膀阻止他亲上来。
“今晚开心,多喝了几杯,等很久了吗?”
傅衍夜眼眸里染着醉意的,以及难得一见的笑容。
“鬼才等你。”
卓简小声嘟囔着,伸手去开台灯,她觉得他现在不正常。
“鬼?嗯,女鬼,还是想我身子的女鬼。”
他的声音也很低,说着话就又去吻她。
卓简开了灯,手堵住他的嘴,然后再去看他,确定他是喝醉,更是生气,想要找人帮忙又不能,这大卧室,她喊破喉咙也没人来帮忙。
“你冷静点。”
“大胆,我要亲你,你还敢不让?”
傅衍夜突然握住她的手直接压在她头顶上,带着酒气的唇瓣继续去寻着她的唇瓣吻下去。
“我讨厌这个味道。”
卓简扭头,不让他亲。
傅衍夜凤眸半眯着,沉沦的望着她,冷笑了下,说:“讨厌吗?我没发现。”
他像是无视了她的所有喜好,只是吻下去,然后就再也没有停止。
——
后来,
他压在她身上要睡着。
卓简心烦却又没了力气,只能郁闷的看着窗外。
“程诺,这个名字真好。”
他突然低喃了声。
卓简脑子里警铃大震。
程诺?
“你一定不会像那个女人那样不守承诺对不对?”
他喃呐着,突然又抬眼。
卓简也震惊的望着他。
他把她……
当成那个女孩?
卓简的嘴巴微张着,一时之间做不出任何反应。
而傅衍夜望着她许久,脸色变的越来越严肃。
卓简困惑的,快要不能呼吸。
不,她是不能接受。
他要是把她……
“呵,我竟然把你当成她,我肯定是喝多了。”
他突然又压在她的颈间,低喃着,磨蹭着。
而卓简却是呼吸不能,整个的崩溃。
“程诺,以后想要什么我都给你,除了婚姻。”
“……”
他终于睡了吧,他从她身上离开,只是从她身后抱着她睡。
不知道过了多久,卓简下意识的跑到浴室去将自己丢在了浴缸里。
朋友的话突然在耳边不停的,一遍遍。
他把假的做成了真的。
卓简不能再呼吸,将自己埋在了冰凉的水里。
——
她从浴室出来找了衣服穿上便离开,第二天她发烧,重
感冒。
孩子们又回了老宅去,王悦叫了阿姨去照顾她。
欧阳萍去到她公寓,“到底怎么回事?”
“没事。”
卓简脸色苍白,脑子里过了很多,但是却一句也说不出来。
“我听说了那个叫程诺的女孩,以前他也不是没有拿女孩子气你,这次怎么把自己气倒了?”
欧阳萍觉得疑惑。
卓简没说话,只是看向窗外。
她被气倒了?
不,她才不是被气倒了。
她只是被凉水冰的发烧而已。
她静静地望着外面的阳光,一句话不说。
欧阳萍只好坐到她对面去,握住她出虚汗的手后不自觉地的低头看了眼,没想到她手心里都是汗,还是凉的。
“简简,别的都不重要,只有自己的身体,我什么都不问了,等你想说了再说,我们先去趟医院好不好?”
欧阳萍越想越担心,怕她再憋出别的毛病来。
“我不去。”
又不是病秧子,天天往医院跑什么?
“可是你现在脸色这么差,万一是有别的病呢?”
“发烧不就是这样吗?大律师,我真的没事,休息几天就好了。”
欧阳萍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打电话给医生,让医生亲自来她的房子给她看病。
一周后她
回到台里,开始做幕后工作。
简芊第一次站在了台上,她在台下。
简芊有些不安的看向她,简芊从没想过自己要取代卓简,她以为只要在卓简身边就好了,卓简像是她的一道平安符。
可是卓简让她站在了这里。
刘云天说她运气好,遇到了卓简这样的傻人,她想,她的确是运气好,但是卓简不是傻人。
工作结束后她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看着外面,手指却不停的摸着那枚被傅衍夜戴上的婚戒。
下了班她去瑜伽班,空中瑜伽能让她尽可能的舒缓情绪,她一遍遍的练习,直到大汗淋漓也没停下。
钟麦练完在门口等她,忍不住叹了声。
等她结束,去冲洗过后跟钟麦离开,钟麦问她:“觉得还可以?”
“嗯。”
“严正说傅衍夜在外面根本没碰过那个女孩,一指头都没有,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