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客官要到哪里去?”车夫问走来的水木。
“土之国!”水木说道,土之国贸易极其发达,黑市亦是如此,他想将这封印之书在那里出手。
“呃,不顺路啊,那价钱可能比较贵……”车夫说道。
水木狼狈逃跑,身上根本就没有钱,他瞪向车前的一男一女:“喂,你们两个,把身上的钱交出来,不然就让你们曝尸荒野!”
林羽道:“呃……这么野蛮的吗,要不要做一笔买卖啊,我出钱,买你手上抱的东西,这样你也有路费,去土之国了,很划算吧?”
水木一听戏谑道:“蠢货,你可知我手上抱的是什么?怕是把你祖宗十八代积累的家产拿出来,都买不到它的十分之一!赶快把钱交出来!不然就杀掉你,告诉你,我可是木叶的叛忍!”
咻!一柄苦无从他袖口滑落。
林羽不慌不忙道:“这么巧啊,我也是,我身后这位也是,我们大家都是木叶的叛忍……”
“!”闻言,水木当即后撤一大步,神色变得惊疑不定,突然,他目光定格在红的脸上,冷汗流了下来:“你,你……我记得你是,上忍,夕日红!”
嘭!他当即取出烟雾弹,扔在地上,用单腿垫步逃跑。
“
往哪里跑啊你。”林羽挡在他面前。
“啊!你去死!”水木向前扔出苦无……却从林羽面具上穿透了过去。
羽手向后伸去,抓住身后苦无,在眼前瞧着。
“唔,上面还有干涸的血迹,你杀人了啊……”林羽抬眼,左目对焦。
神威!
“啊!”水木左臂被扯掉,连同封印之书,一同被转移到时空间!
羽一个箭步冲上,单手将水木提到半空中。
水木惊骇:“你,你到底是……”
林羽漠然:“你高攀不起的人。”
幻术·写轮眼!
水木双眼失神,口吐白沫。
“原来如此……海野伊鲁卡,被你杀掉了,那这苦无上的血迹,就是伊鲁卡的喽~!”
林羽将半死不活的水木扔在远处,将沾有伊鲁卡血迹的苦无丢在地上。
双手结出一串华丽印记。
——忍法·秽土转生!
“啊啊啊啊啊啊!”
水木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尘土附着其上,变为伊鲁卡的模样!
“我记得您是……”伊鲁卡,曾在中忍考试会场上,见过林羽。
“啊,说来话长了,杀掉你的水木已经被我干掉了……”
“唉,都是我太弱了,不然根本不会让他得逞。”
咻!
林羽将封印之书,从眼睛中放出,
连同一枚令牌交给伊鲁卡。
“正好,你坐那辆马车,拿着这枚令牌,到我暗隐忍者国报到吧,把封印之书交给漩涡鸣人,你应该认识的……”
说起来,伊鲁卡是鸣人在忍者学校时期的老师呢。
木叶原本就是要迁往暗隐忍者国,伊鲁卡对此没有异议,但他望着怀中的封印之书:“您放心将如此重要的东西,托付于我?”
林羽笑道:“有什么不放心的,品性和实力无关,你就去吧……”
“多谢,我一定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伊鲁卡向林羽郑重地鞠躬,然后抱着封印之书,坐上了马车。
“那羽皇大人,小的这次真回去了。”车夫道。
“啊,去吧。”林羽招招手。
“驾!”车夫扬鞭走马,绝尘而去。
小插曲过去了。
“……”夕日红从下车后,就没有说一句话,目光始终都在林羽身上。
半年以来,红成了暗隐忍者学院,德高望重的幻术大老师,陪伴着那些孩子,也让她性格开朗了些许,但她却时常感到寂寞,孤独,夜深人静时,总有种莫名的思绪在涌动,让她在午夜梦回时,泪水打湿了枕巾……
她时常梦到某个男人,不知为何,那男人和暗影如此相像……
是偶
然吗?
她也搞不懂自己为何会如此,明明没有任何相关记忆,但某些残留在灵魂深处的东西,在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她。
就像曾经学过的知识,哪怕忘记了,对一个人的塑造,仍旧残留在人格中(所以,不要再说读书无用,什么学到的东西用不到,那只是肤浅的见地,学子们,多留意钉.钉吧,一会怕是又响了)。
“你在发什么愣呀,该走了……”林羽的催促,让红回过神来。
“哦,来了……”红跟了上去,二人一前一后,向火之国国境线走去。
哪怕林羽态度有些冷淡,哪怕像这样不说话地走着,红也觉得十分安心……
以二人的实力,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过境再容易不过。
正值特殊时期,火之国境内,兵荒马乱,时可闻战马嘶鸣,上万军势呼啸而过,掀起一片沙尘……
藏身于暗中的林羽,望着飞驰而过的大军,喃喃道:“火之国兵力,已向国境附近集结了,看来木叶已进军至此,若他们能靠自己的力量到达,倒也省了我一次别天神……”
唰!
将拨开的叶子合上,林羽奔